夏暖“嘶——”的一聲:“你輕點。”
傅唐看著她還有些紅的臉,冷笑一聲。
“你還知道疼啊?他狂躁癥不知輕重,你不知道躲一下。”
夏暖道:“這樣才更能讓人相信。”
說完,她瞪了一眼傅唐。
“你最近是不是飄了?老是對我冷聲冷氣的,本來就疼,聽到你的話更疼了。”
傅唐一頓,拿著藥膏的手垂了下去。
“我讓你疼了?”
夏暖沒說話,下一刻卻覺臉上傳來一陣溫熱的風。
一轉頭,就見傅唐正認真地往她臉上輕吹著氣:“這樣還疼嗎?”
他靠得很近,夏暖能數清他有多少根睫毛的近。
這個距離,仿佛傅唐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頭發。
兩人莫名想到那天的那個吻,耳尖不約而同地升起一抹緋紅。
夏暖先回過神來,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別開話題。
“你……那個,他進精神病院了,財產怎么辦?傅琛不會去搶嗎?”
傅唐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
“老頭進去后,財產順位者是夏姨和我,怎么也輪不到他。”
夏暖思索片刻,道:“確定不會再有變數嗎?傅琛只怕會不甘心,去搶。”
“放心吧,他倒是想讓律師搶,可惜法律不允許。”
傅唐看向夏暖:“何況大伯公向來支持我,放心吧。”
他輕笑了一聲,眼眸深沉。
“而且我還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他一定會喜歡的。”
另一邊。
律師皺眉道:“不行的,傅總,這場官司我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