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什么事?不就那檔子事?
為了那事勾著男人都不下地干活了,真是瘋了!
許大嫂現在看夏知知怎么看都跟以前人家說的妖精似的,沾上的人都會被吸成骨頭架子。
“大嫂,你找我媳婦到底有啥事?她身子弱,大概幫不上你什么忙。”
許京珩見許大嫂的目光在夏知知身上掃來掃去,就先用話堵了許大嫂的嘴。
許大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讓她干活還不夠我跟著忙的,我是有兩句話想跟她說。”
“老四媳婦,你來。”許大嫂拉著夏知知的手進了屋,老生常談。
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
“老四媳婦,你雖然才十九,正當年,可你別忘了,你男人已經二十八了,不是那年輕小伙子了。”
夏知知聽得明白,臉頰緋紅的點頭表示知道了,許大嫂這才放過她。
回去的路上,許京珩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重要的話,大嫂非要他們過來一趟?
“大嫂跟你說什么了?”他忍不住問。
“沒說什么。”夏知知不想跟他說。
他本來就不戳不動的,要是知道大嫂跟她說了這些話,以后就更不會跟她親親熱熱了。
想到上輩子倆人一直各住一間屋,到死都是熟悉的陌生人時,夏知知就心口錐痛。
見她不說,許京珩雖然好奇嗎,但也不是個多嘴多舌的人。
把夏知知送回家后,許京珩囑咐她關好門,然后自己去找大隊長管向陽。
最后是在地頭上找到的管向陽,他走過去打了聲招呼,然后說起自己下午請假的事,又問夏知知請假探親批沒批。
管向陽有些無奈地道:“夏知青到咱們這里還不滿一年,按規定是不許回家探親的,我也沒辦法。”
“哦,知道了。”
許京珩也沒難為管向陽,跟他說起袁文仁的事。
管向陽一開始還悠哉游哉的,聽著聽著人就呆住了。
“你說啥?你說的是真的?”一把年紀的管向陽頭一次失態地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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