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拿了銀子,便轉(zhuǎn)身欲走。
然而前一刻還笑臉迎人的青鯉,此刻瞬間滿臉殺氣。
不等那領頭人走出三步,青鯉便一個閃身超過了他。
而與此同時,她手上的長劍,也已經(jīng)瞬間割斷了那領頭人的脖子。
那領頭人倒地不起的時候,臉上甚至還掛著來不及收回去的笑容。
隨后青鯉飛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割了那些假官兵的性命。
一旁的陸吾微微蹙眉道:“你這又是何必,他們拿了銀子自會離去,不會說出去的。”
青鯉掏出一方手帕,一邊擦自己劍上的血,一邊冷聲道:“我讓他們?nèi)樆4迕瘢~肉百姓,可我沒讓他們動手打世子。以下犯上,該死!”
陸吾有些無語,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殺人于他們而,跟砍瓜切菜,沒有區(qū)別。
確定沒有活口之后,陸吾把他們身上的錢財都收集起來,隨后詢問道:“你用官兵嚇唬世子爺,世子爺肯定更要離開了,現(xiàn)在要怎么做。”
青鯉沒回答,而是一邊走,一邊說道:“他自然是要離開,只是不能帶著那個賤人,而是要跟著我!”
青鯉疾步離去,陸吾連忙跟上。
二人不多時便來到了魚飛檐的住處。
此刻魚飛檐還在外面找穩(wěn)婆,而這小院子里,滿是被搜刮過的狼藉。
除此之外,便是房間里傳來漁娘的呼喊聲,和隔壁李大嫂的安撫聲。
“啊——好疼,好疼——夫君,夫君!”漁娘叫的撕心裂肺,臉色慘白。
李大嫂開口安撫著:“漁娘啊,你男人去給你找穩(wěn)婆了,你再忍忍,再忍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