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淑蘭氣得兩眼發紅,手上都握著鞭子微微發抖了:
你什么意思,是不想開店了嗎大白日的,五層樓的客棧你說住滿了,誰信啊
烏日娜急得掉眼淚:
公主,咱們必須盡快住進屋子里,兩個小主子不能在太陽底下來來回回的曬著了,他們的臉好似又開始發紅了。
店家連連道歉:這位客官,小的也沒辦法啊,這客棧被一位大人早就訂完了。
您也知道,天子腳下的帝京城,再小的官兒那也是四五品,小的只是個生意人,真是惹不起啊。
拓跋朔蘭掏出一袋子黃金扔他面前:什么達官貴人我可不怕,趕緊的,騰一間屋子出來!
店家眼角的余光掃到柜臺里放在的那塊標記著鶴府的令牌,便咽了咽唾沫,
這可是帝京城里最大的官,他惹了鶴中書,這輩子都別想在帝京城里做生意了。
面前的這幾位外族人,看著是有些身份,但畢竟是外族人,他選擇得罪這些外來的人:
小的真沒辦法,您看看其他客棧吧,人家先來的,小的不能壞了規矩。
烏日娜吼道:不行就算了,我們找其余的客棧。這么大的帝京城,難道非要住他家嗎公主,咱們走!
拓跋朔蘭抱著孩子上了馬車,將馬車停在一棵大榕樹下遮陽,她眼里有些無助:
烏日娜,你先帶人去找一家環境好的客棧,安頓好了再過來接我跟孩子。
她的衣襟里全是汗水,熱得面色都漲紅了起來,心底開始擔憂兩個孩子,怕那疹子又嚴重起來。
黃昏來臨,夕陽漸漸從山間隱去時,烏日娜才狼狽的回來。她哭得很傷心:
公主,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被大周人給整了,整個帝京城,沒有一家客棧能住,都說客滿了。
拓跋朔蘭從馬車里跳了下來:什么,被人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