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聽秦泰說,宋晏明去了俱樂部。
許藝感到很無語,也開車去了俱樂部找人,這大半夜的,她闖進俱樂部找自已的男人。
一堆陪打被宋晏明干趴下了,許藝到的時侯,俱樂部慘不忍睹,籃球場上,宋晏明像是主宰命運的神屹立不倒。
白色的球服,輪廓分明的臉,褪去了西裝的干練和沉穩(wěn),多了幾分少年的冷酷與桀驁。
察覺到有人來,他回頭,許藝有點被他驚到了。
這樣少年感的宋晏明,真是久違了。
“你來干什么?”
他只看了她一眼,背對著她不再看她,許藝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心怦怦直跳,“來干嘛,來看你啊。”
“不需要。”
“怎么晚上沒回家來吃飯?”
“沒胃口。”
幾個陪練累極了,直接躺在地板上休息,宋晏明一身汗,精神還很好。
許藝站在男人的面前,他掉了個頭,不想看到她。
“怎么了?”
許藝問他,宋晏明依舊不語,走向另一邊,繼續(xù)投籃去。
“好了,回家吃飯了,你肚子不餓嗎??團團也說想你了。”
許藝覺得自已像極了哄叛逆老公的賢惠妻子。
“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呢,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要跟我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呢?”
宋晏明當然也想說,但是這種事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難以啟齒。
他想收她送的花。
他越發(fā)覺得自已作為一個男人太過小家子氣了。
宋晏明覺得憤怒又好笑,最終只能用沉默掩飾自已內心的難過。
許藝沒有就這么離開,當著幾個陪練的面她突然抱住了宋晏明,男人頓了頓,“松手。”
“不松,回家好不好。”
宋晏明一手拿籃球,另一只手去扒拉她的手,許藝始終抱得很緊。
“回家了,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家慢慢說。”
沒有任何事是不能在床上解決的,許藝都把宋晏明給摸清楚了。
只要和他好好的來一場,身心愉悅,他總能老實一陣子不再折騰……
男人那方面得到了記足什么都好說,許藝甚至將他抽風理解為,“那方面得不到記足。”
“松手,你自已回去。”
“我不,家里沒有你冷冷清清的。”
“我一個人好冷……”
大熱天的,她說她冷。
宋晏明都要被氣笑了,幾個陪練也統(tǒng)統(tǒng)起身準備撤離。
就在這時,宋晏明說道,“要我走也行,你不看籃筐進一個。”
“行,進就進。”
“三分球。”
“好!”
許藝答應了,幾個陪練也停下腳步,都想看看許藝是真那么不看籃筐進一個三分球的。
宋晏明明擺著就是為難人的,他決定這次自已一定要硬氣一點,顧北城的舔狗下場他看到了,男人一旦開始舔就是一輩子,他是不可能當舔狗的。
所以……呵呵……
他要讓許藝長個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