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心動了,她不希望和周銘琛走得太近,卻想用一用周銘琛的資源。z雜志她能成功入冊,全虧了周銘琛幫忙。許藝:“你找她具體是想做什么呢?”
“我母親的設計,幾乎沒有人能復刻。”
那倒是,z國這么多年來也沒有出現第二個齊豫大師。“所以……”
“我想見她。”
“見了,又怎么樣?”
“想知道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有什么經歷。”
“很重要嗎?”
“很重要。”
許藝清了清嗓子,“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呢?”
“我也想見見她。”
許藝差點就要把圖紙是自己畫的告訴周銘琛,但她猶豫了。“周總,我最近很忙,忙著米蘭賽的事,要么等米蘭賽結束我在幫你找找?”
“不勝感激,謝謝你。”
“客氣了,都是朋友。”
倒數米蘭賽,周銘蘭打了雞血一樣,閉關畫圖。自打知道了許藝的身份,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同樣是父母的孩子,身體里流著同樣的血,為什么許藝就能繼承母親的天賦,而她不行。從小就被壓著,難道大了還要被壓著。為什么許藝小時候沒有死在外面,為什么還要陰錯陽差的走上這條路嗎?宿命,不不不,她就是不信命。歐文進來時,周銘蘭還在用心的畫圖,“銘蘭小姐,休息一會兒。”
“我不休息。”
周銘蘭說道,“我哥問到了嗎,那張圖是誰畫的?”
“沒有。”
周銘蘭松了一口氣,“畫的再好也是贗品,我母親的設計只有我才能高度還原出來。”
周銘蘭最近天天都在看母親的設計圖,她有點后悔了,要是知道這些設計時隔這么多年還能派上用場,她當年就不該一把火燒了。“那是自然,血濃于水,您會繼承夫人的設計天賦。”
這話讓周銘蘭身子一僵,“什么血濃于水,我也有我的真本事,只是在我真本事的基礎上,我……”
“銘蘭小姐不必太過緊張。”
“我怎么能不緊張?”
周銘蘭拍了桌子,“繆斯大賽我丟了那么大的人,這次比賽我要是不找回場子,不知道會被人如何笑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