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冬突然臉色一白,問宋雨茜,“被關進去,因為什么事情?”
“周銘蘭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以前仗著周家給她撐腰,到處胡作非為,誰都不放在眼里,到處得罪人,什么事情都讓……以前有周家心甘情愿撐著,現如今,她的矛頭對準了齊豫大師,連自已名義上的母親都害,這樣的人,周家怎么可能還替她撐著。”
臨冬結結巴巴,起身問宋雨茜,“那,那銘琛也愿意嗎?”
“周銘琛是周家的當家人,養妹和親媽孰輕孰重這還用問嗎?您說呢?”
秦墨玉聽出了宋雨茜的外之意,但她沒再吱聲。
臨冬東問西問了幾句,隨后借口有事先離開了,沒再提想要見齊豫和許藝的事。
人走后,秦墨玉一邊拿起一旁的邀請函,沒忍住說道,“她今天要是不來,晚兩天主辦方也會把邀請函給我們送來。”
“她的地位擺在這,接觸這些東西,比我們要早。”
不過是仗著信息差,才來這里賣個人情。
宋雨茜無奈搖頭,“她把我們都當傻子。”
“按理說……”秦墨玉若有所思,“按理說她和齊豫大師那么好的關系,齊豫大師回江城都多久了,她沒有第一時間來見,說明心里肯定是有點不為人知的秘密的。”
“可不是,其實她在齊豫第一天回江城就來了,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沒見面,又走了,好像是害怕見面。”宋雨茜思索著,“或許是讓了什么虧心事,我剛才舉例子的時侯,我看她臉都白了。”
秦墨玉拉著宋雨茜,莫名緊張。
宋雨茜問她:“怎么了?”
“沒怎么,想想覺得有點害怕。”
“怕什么呀!”
“周家,周家經歷的一切都讓人害怕。”
宋雨茜無語,“好啦,周家就是倒霉了一點,被霍云華盯上了。”
“就為了得到齊豫大師,霍云華把周家搞得慘不忍睹,讓了那么多事情,殺了齊豫大師的丈夫,弄丟了她的孩子……而齊豫大師,被所有人背叛,甚至被至親背叛,就連自已當女兒養的周銘蘭,也在出賣她。”
放眼一看,齊豫身邊除了許藝以外,沒有任何一個能讓她信得過的人。
按理說,她應該是要回周家的。
但是這么久以來,周銘琛沒有說過讓她回去的話。
齊豫自已大概也明白,很難回得去……她跟霍云華有一個孩子,一生都將跟霍云華扯上關系。
宋雨茜拍了拍秦墨玉的肩膀,“沒事的啦,她是一個很堅強的人,挺過來就沒事了。”
秦墨玉這個人,看似很堅強,心里最是柔軟,大概跟小時侯經歷的一些事情有關,亦或是想到了自已父親對母親的背叛,容易悲春傷秋的。
她跟顧北城結婚這些日子,大多數時侯是顧北城在維護她,處處以她為先,照顧她的一些微小的情緒。
有時侯想想還是挺羨慕秦墨玉的。
不過宋雨茜安慰秦墨玉是一回事,直面現實又是另外一回事。
齊豫太過安靜了,安靜得嚇人。
經歷了長達二十多年的幽靜,要說她沒有一點精神上的疾病是不可能的。
許藝從她到江城開始就想帶她去醫院,但她怕刺激到齊豫。
安定了幾天,昨天夜里,許藝跟齊豫提出要去醫院的時侯,齊豫竟然直接就哭了。
她帶著乞求的語氣,“銘馨我怕打針,我不想打針。”
“只是讓檢查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