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巧荷被眼前的情形嚇得有點(diǎn)說不出話來,恍然間有一種錯(cuò)覺。
齊豫和周遠(yuǎn)成早就死了,現(xiàn)在在她面前站著的只是一個(gè)鬼。
齊豫回頭看她,消瘦的臉龐,抬手突然抓住了她,梁巧荷瞬間毛骨悚然。
“你是在耍我是吧?”
梁巧荷的心跟著狂跳起來,“你耍我,你根本就沒想過給我資金上的幫助。”
“信不信由你,那你就等死吧!”
樓下,齊刊正忐忑不安的看著樓上的情況。
怕齊豫對梁巧荷讓出什么事,出于擔(dān)心,齊刊上樓,敲了敲那道房門。
梁巧荷最終還是迫于無奈,跪在了齊豫的面前,“阿豫,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就原諒我吧,齊家是你父親的心血,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父親的心血?dú)в谝坏﹩幔俊?
梁巧荷一字一句,以下跪的姿勢,扇自已的巴掌。
就在這時(shí),齊豫突然伸手,掐住了梁巧荷的脖子,“去死吧!”
梁巧荷全然沒有準(zhǔn)備,“阿豫,齊豫!”
齊刊聽到動靜,闖了進(jìn)去,就在齊刊進(jìn)來的瞬間,別墅的保鏢也進(jìn)來了。
齊豫看了齊刊一眼,“野種,你敢動一下試試!”
齊刊瞬間僵直在原地,他膽子本就小,此刻瞬間不知道怎么辦了。
“殺人償命,姐,你別動我媽,我是野種,但我也是你通父異母的弟弟……”
齊刊手忙腳亂,想上前卻又忌憚周家的保鏢。
到了別人的地盤,總是被動的。
“齊真真想害你的女兒,她已經(jīng)死了……我媽和我都是真心過來道歉的,你還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你別這樣。”
“我沒什么要求,我只知道,斬草除根!”
齊豫眼中閃過了幾分恨意。
她知道自已不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她的病也無法支撐她太久。
她的丈夫死了這么多年了,她早就是一個(gè)該死的人了。
如果死之前不能將這些人除掉,那她的死就毫無意義。
梁巧荷跪在地上,被齊豫掐著脖子,拼命的想要掙脫,甚至躺在了上。
齊豫一點(diǎn)手軟的意思都沒有,野蠻的騎在了她的身上,用盡全力,直接將梁巧荷掐暈了過去。
“媽!媽!”
齊刊急得想要沖上去,卻被周家的保鏢拉住了。
周銘琛走之前跟別墅的保鏢吩咐過,配合齊豫就好。
梁巧荷暈倒,齊刊瞪大了眼睛,“你到底要怎么樣,你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邊來,你斷定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你這個(gè)老女人,你的心腸真夠歹毒的。”
“比起你媽,我還差了很多。”
齊豫走到齊刊的面前,“野種,你長得很像我父親。”
看到面前的期刊,齊豫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已小的時(shí)侯。
那時(shí)她還是齊家獨(dú)女,父母正恩愛,齊修教她許多讓人的道理。
結(jié)果到了晚年,不讓人的也是他。
齊豫抓起一旁周遠(yuǎn)成留下的遺物,一根棒球棍,在齊刊還沒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的時(shí)侯,一根棒球棍直接砸了過去。
兩人雙雙倒地,周家的保鏢也被震撼到了。
“你們都出去吧,我跟他們一起待會兒。”
齊豫冷冷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怎么樣的。”
保鏢只好退出去,過了一會兒越想越不對勁,便跟周銘琛匯報(bào)了消息。
等到開門要進(jìn)去的時(shí)侯,只見門口燃起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