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甜震驚地看向沈鹿:“你這什么卡,這么厲害!”
整整少了將近兩萬,她看沈鹿的目光仿佛在看財神爺。
把沈鹿看樂了:“就是貴賓卡,你也知道我上頭有人了,這卡算什么?”
薛甜一臉佩服地看著沈鹿:“這上頭有人也太省錢了。”
薛甜大手一揮:“姐妹,別的做不到,但里面的這些珍珠配飾,你去挑一件兒,姐付錢!”
沈鹿看她這豪爽的樣兒,有些無奈:“不用了,我的首飾都是我大舅媽在準備。”
“她是珠寶設計師。”
納尼?薛甜震驚臉。
然后一臉羨慕:“你的親戚怎么都這么厲害?”
小嬸嬸是sunny的高層,舅媽是珠寶設計師。
“我們家的人,雖然也分布在各行各業,好像沒什么特別厲害的。”
“只有我小舅舅,在國外,目前都不回來。”
“我姥姥常念叨他,說就不該等送他出國。”
“那時候留學生也算是舉全家之力才供出來了。”
“結果他竟然畢業之后就留在那邊工作。”
“都快四十歲了還不結婚,我姥每次打電話,都是催婚。”
這幾乎是老人們的日常。
路過的狗都要被催一催。
“那你小舅舅讀書應該很厲害,你看你這一點不就隨了你舅舅嗎?”
沈鹿沒接那些糟心的茬兒。
“你說得對,我舅舅自己也這么說。”
“不過,我覺得能上帝都大學都是我自己的努力。”
“你沒看我高三的時候,幾乎是頭懸梁錐刺股,才考出來的。”
“我小舅舅是厲害,但他是天賦型選手。”
薛甜也沒說太多,兩人溜達著把商場逛了個遍,終于消了食,然后一人買了一杯奶茶。
沈鹿把薛甜送回學校。
薛甜明兒一早的飛機,沈鹿答應送她去。
薛甜帶的行李有點多,之前沒買什么,但給媽媽買了禮物之后,仿佛打開了買禮物的閘門。
給家里其他人也都帶了東西。
原本她想自己打車,沈鹿看她的班機有點早,不放心,就說去送她。
薛甜恨不得抱住沈鹿親上一口。
可惜,沈鹿拒絕了她的貼貼,手撐著薛甜的肩膀,把她隔開了。
張子沫春風得意,兩人晚上也沒打擾人家。
薛甜回學校隨便對付了一口,沈鹿本來想回盛家那邊,又想著明天一大早要送人,便干脆在學校對面將就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她六點鐘就起來了。
薛甜也起得早,把大行李箱拉到學校門口,沈鹿開車出來,就能上車。
因為行李箱真的有點重,還是沈鹿下來幫薛甜裝的車。
“完了完了,鹿鹿會不會來不及,我看去機場那邊堵車。”
薛甜是真的擔心,要是飛機都回不去,那她只能又去買火車票了。
關鍵是現在火車票都賣完了,她想買就只能候補。
鬼知道什么時候能候補上。
“不會,你瞇一會兒,很快就到機場。”
四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堵車得耗一個小時。
但薛甜的飛機一個半小時之后起飛。
她怕去值機過安檢這些根本來不及。
薛甜不信,她坐在副駕看沈鹿開車。
是一種從容自信的不羈。
這車技,真的太嫻熟了。
哪怕有點堵車,沈鹿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游走在長龍之間。
單手打方向盤的女人太帥了!
薛甜沒忍住拿著手機給沈鹿咔咔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