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低頭吻她額頭,“一定會。”
另一邊,陸滄洞房花燭。
薛池把人送到家,跟阮卉打過招呼,出門離開。
阮卉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陸滄那副樣子,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有幸福,也有酸澀……
陸滄嘴里還在碎念。
碎念他對她的愛,碎念這兩年他們倆的不容易。
說著說著,抬手去解自己脖子間的領(lǐng)帶。
醉得不輕,解了好幾次都沒解開。
見狀,阮卉邁步上前,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幫他解脖子間的領(lǐng)帶,“我來。”
聽到阮卉的聲音,陸滄頓了下,松開了手。
在阮卉手落在他領(lǐng)帶上的時候,一把握住她的手。
阮卉忍俊不禁,“怎么了?”
陸滄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看她,一秒,兩秒,三秒,深吸一口氣,哽咽說,“我知道,你今天在婚禮上說的那些話,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我,你怕我被別人背后戳脊梁骨,怕別人說我……”
說他什么,后面的話太臟,陸滄說不出口。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靈魂一旦被愛,血肉就會瘋漲。
出自莫老師《晚熟的人》。
阮卉覺得自己就是如此。
如果放在以前,她假裝不在乎,假裝放蕩,實際上,心從來沒有一刻舒展過。
可如今,她是真的坦蕩。
在跟陸滄相愛的這兩年當(dāng)中,她真的有被他捧在手掌心如珠如寶愛著。
陸滄說著說著,哽咽,后面的話再說不出口。
阮卉笑著低頭吻他,唇齒交融間,含笑說,“陸滄,我也知道,你執(zhí)意想舉辦一場婚禮,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你想讓別人知道,你深愛著我,愿意給我正名……”
圈子里那些流蜚語阮卉不是沒聽過。
他們都說,她跟陸滄結(jié)婚兩年沒舉辦婚禮,是陸滄不愿意,不愿意給她一個名分,覺得她以前的那些經(jīng)歷丟人。
沒人知道,其實,是她自己不愿意。
如今,他們倆相愛的事盡人皆知。
嗯,原來,愛這種事,是需要大聲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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