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蘇沫聯(lián)系了何亦。
兩人知會過后,何亦開車去了趟趙淮的健身房。
大年初二,跟她們預(yù)料的一樣,健身房關(guān)門,空無一人。
何亦坐在車里給蘇沫打了通電話。
蘇沫道謝,然后說,“何亦姐,那就等初五,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何亦笑吟吟,“一家人,說什么麻煩不麻煩。”
跟何亦掛斷電話,蘇沫看向段紅。
段紅神情明顯不安。
蘇沫出聲安撫,“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得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段紅,“可我怕……”
蘇沫神情冷靜,“怕沒用。”
說罷,蘇沫又跟段紅說了句扎心話,“說實話,現(xiàn)在即便蘇承德真的對蘇念下手,我們也沒辦法,我們?nèi)缃裎ㄒ荒茏龅模褪侨蹋瑢μK承德一擊致命。”
看著蘇沫沉著冷靜的神情,段紅焦躁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茫然又無可奈何地說,“對,你說得對。”
如今她們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忍。
然后對蘇承德一擊致命。
讓他們再無翻身的機會。
終于等到初五那天,何亦盡職盡責(zé),起了個大早。
但為了不讓監(jiān)視趙濤的人起疑心,她是早上九點多才去的。
假裝無意,給人的感覺真就是奔著健身去的。
后來溜達了一圈,她用手指了下趙淮,問旁邊的經(jīng)理,“那個教練的班怎么報?”
趙淮寬肩窄背,一身腱子肉。
面相不柔和。
相反,還有些粗狂。
經(jīng)理是個人精,一瞧何亦的年齡,再聯(lián)想了下趙淮之前服務(wù)過的那些富婆,笑得狡黠,“您認識趙教練?”
何亦狐疑看他,“不認識啊,怎么?他只給熟人當(dāng)教練?”
聽到何亦的話,經(jīng)理一時間拿捏不準她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真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趙淮價格不菲。
經(jīng)理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不像是銷售健身課程的,倒像是古代的老鴇,“瞧您說的,哪能啊。”
邊說,經(jīng)理邊喊趙淮。
“趙教練,有人找。”
待趙淮過來,經(jīng)理拍著他身上的肌肉給何亦展示,“趙教練是我們這里能力最強的教練,您要是跟著他練,保證您身心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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