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融的撩,點到為止。
不等范良有所察覺她的意圖,她已經收回身子站直,一本正經地說,“謝謝你借我浴室。”
范良,“嗯。”
許融,“晚安。”
范良,“晚安。”
許融話落,轉身離開。
范良盯著她背影不動,直到房門關上,還能感覺到剛剛靠近他懷里的那抹帶著水汽的黏膩。
當天晚上,范良做了個夢。
夢里,許融如夜晚一眼靠近他看他身后的煙灰缸。
夢里的他比現實里膽子大,在她靠過來的那刻,直接環住了她的腰。
許融腰肢纖細,不足盈盈一握。
滑膩的觸感。
心跳如雷。
半夜兩點,范良從夢中醒來。
先是點了根煙,隨后進了浴室。
二十多分鐘冷水澡后,站在洗手池前揉搓自己換下的內褲。
……
范良以為這只是偶然,誰知道接下來長達半個月的時間,許融每晚都會過來跟他借用浴室。
與此同時,范父和何亦也跟幾個老友組團去了外地旅游。
范良從最開始的不自然,后來養成了習以為常。
唯一的弊端,就是范良有些身體吃不消。
眼看他日漸精神萎靡,黑眼圈加重,某天上班吃午飯的時候老陳沒忍住多給他打了一勺韭菜炒雞蛋。
范良最不愛吃的就是這道菜,不由得挑眉。
老陳朝他使眼色,“吃吧。”
范良,“師父……”
老陳趕他走,“下一個。”
范良,“……”
幾分鐘后,范良正在吃飯,老陳拎著一瓶枸杞人參酒走了過來。
范良抬眼,老陳把酒放到他跟前。
范良,“嗯?”
老陳笑著坐下,滿是意味深長地說,“男人,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范良聞,滿臉尷尬,“您在說什么。”
老陳,“跟師父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聽說許醫生最近住在你那兒?你們倆是不是確定交往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