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現在只是一名鍋爐工。”
蘇長水臉色難看,他殷勤奉承了一夜,竟然......竟然是對著一名鍋爐工!
他頓時拉著臉:“你,你怎么不早說,鍋爐工能干啥呀,難怪我求你,你不答應,感情是你根本沒這個本事!”
說著,他叫住正按照裴照教法扎馬步的兒子:
“大慶,快別練了,一會送送你半夏姐和她丈夫。”
他吵吵嚷嚷的叫聲,成功把蘇半夏驚醒。
換好衣服來到院中,就看到一臉暗沉的裴照。
蘇長水正滿嘴呱噪的叨咕著:
“半夏啊,你怎么這么不爭氣,嫁了個沒本事的鍋爐工!
長水叔還以為他是軍官,想求他辦點事呢。
呵,原來是鍋爐工,害得我白歡喜一場。
你們趕緊走吧,我就不就留了!”
他竟直接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蘇慶看不下去:“爸,鍋爐工怎么了?你對工人階級有偏見嗎?裴姐夫,你別往心里去,我爸他就是喜歡胡咧咧。”
他傾佩的凝視著裴照:“等征兵的時候,我一定進城報名!不由我爸說了算,將來,我要像您一樣,當人民的英雄!”
說到最后,蘇慶雙眼迸發出驚人的光亮。
裴照沉著臉這才有了松動。
他欣慰的拍了拍蘇慶的肩膀:“好,那姐夫等著你進城。”
本想懟蘇長水兩句的蘇半夏,見蘇慶的模樣,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只是拿上行李后,幽幽丟下幾句話:
“長水叔,我勸您以后說話前,多過過腦子。
別總是拜高踩低的,做那富貴狗勢利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