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勛第一時間就清醒;額,很認真地聽盛安寧的話,然后給她分析:不會的,雖然他們現在會打架,那是因為還不懂事,等慢慢大了,我們引導著就不會了。
他現在更顧及盛安寧的心情,還掌握了她發脾氣一定的規律,如果在她心情不好時,會喊他周長鎖。在她心情很好時,也會喊她周長鎖。
如果在她心情不好時,跟他說話沒有及時回應,她就能給你冷颼颼的小眼神,然后開始哀怨地開始說:果然孩子生了以后,感情淡了,男人果然是薄情的……
就不知道她哪兒那么多表情,所以求生欲很強的周時勛,逐漸了掌握了一點兒規律出來。
盛安寧被他這么一說,心里舒服了不少,雖然她小時候也經常和盛承安打架,可是他們的感情是越打越好。
而且多數時候,盛承安都會讓著她,她也不會真對盛承安下死手。
可舟舟對墨墨明顯不是,每次都像是看見仇敵一樣。
伸手摟著周時勛:我怕我教育不好他們。
周時勛摸了摸她的頭發:不會,你做得很好,而且還有我在呢。
盛安寧就喜歡聽這個笨嘴拙舌的人說我在呢,總能給人特別心安的感覺,手腳逐漸不規矩起來。
屋里春意盎然,安安躺在隔壁小床上呼呼睡著,壓根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爸爸媽媽挪了地方。
只是在緊要關頭,樓下的電話突然響起來,緊接著就聽見周南光上樓喊了一聲:時勛,長風過來了,在大門口。
盛安寧驚訝,推著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周時勛:陸長風大過年的他跑來干什么
周時勛緩了緩情緒,撫了下盛安寧的臉:你先睡,我去看看。
穿了衣服出去。
因為過年這幾天,崗哨都會查得嚴很多,所以沒有人去接,陸長風也進不來。
周時勛到大門口時,陸長風就站在路邊,腳邊放著個簡單的提包,叼著根煙,神色落寞帶著疲憊。
原本一肚子怨,見到陸長風這樣,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怎么大年初一到京市來了要正月十五以后才報到的。
陸長風伸手拿下煙蒂,伸手輕彈一下,把煙頭彈在一旁的雪堆里,才嘲諷地笑了一下:無家可歸了,所以先來京市。
周時勛倒是知道陸長風和家里一直關系不是很好,也沒想到能不好到這種地步,大過年的往外跑。
先跟我進去,吃飯沒有
陸長風搖頭:昨天早上出來的,三十都在火車上過呢,本來今天一早就能到,結果火車在半道還停了一天。
周時勛原本不想問陸長風和家里怎么了,但是想想,就盛安寧的性格,知道陸長風連年都不過的跑來,那肯定會好奇。
進了大院,還是問了一句:和家里怎么了連過年都不能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