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
猛地甩開程剛的手:我再說一遍,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最好別對我動手動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雖然她會和周時勛離婚,但也絕不會看上程剛這樣的男人,更何況,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她還是很清楚,在和周時勛沒離婚期間,和任何男人拉拉扯扯都是不對的。
程剛不敢相信的看著盛安寧,以前盛安寧多迷戀自己
要不是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早就想睡了盛安寧,結(jié)果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變臉
有些不死心的上前一步,又伸手想去抓盛安寧的手。
卻被盛安寧反手抓住了手腕,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個過肩摔扔到了地上,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錯了位。
程剛疼的捂著胸口齜牙咧嘴,半天爬不起來。
肖燕震驚看著盛安寧,原本還以為看見她和男人拉拉扯扯,放浪的一面,卻沒想到她竟然能將一個大男人摔在地上。
盛安寧淡淡的瞥了肖燕一眼,轉(zhuǎn)身瀟灑離開。
回到病房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周時勛因為藥效又沉沉睡著。
盛安寧過去看了看,在凳子前坐下時,感覺肚子有些餓,才想起來今天從中午到現(xiàn)在一口東西也沒吃。
拿著糧票和錢去后面食堂買了兩個雜面饅頭,食堂還給提供免費的咸菜絲。
盛安寧把饅頭掰開,夾了一些咸菜絲回去,打算就著開水吃點。
周時勛因為藥效的關(guān)系,很久沒睡過這么沉的覺了,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那些熟悉的臉孔,笑容憨厚的圍在他身邊喊著隊長。
緊接著畫面一閃,爆炸聲中,一張張熟悉的臉龐染了血,倒在血泊中。
周時勛猛地從夢里驚醒,昏黃的燈光有些刺眼,讓他迷茫了一會兒,聽見有細微的聲音,扭頭看過去。
就見盛安寧坐在床頭柜前,捧著雜面饅頭在吃,動作很輕,卻因為雜面粗糙難咽下,時不時伸下脖子。
昏黃的燈光,落在她身上,讓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起來。
還有印在墻上的剪影,又讓這份溫柔變得真實起來。
周時勛心情莫名平穩(wěn)了一些,心里卻依舊疑惑,這樣的盛安寧是他沒有見過的。
盛安寧咽下最后一口饅頭,連灌了幾口水才覺得舒服,可能是因為肚子餓了的緣故,明明很難咽下的雜面饅頭,她竟然覺得好吃,還從饅頭里品出了點香甜。
扭頭看見周時勛已經(jīng)醒了,彎了彎眼睛:你醒了啊不過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吃東西,倒是可以喝水,你要喝水嗎
不提水,周時勛也沒感覺,被盛安寧一提,突然有些著急,掙扎著想坐起來。
盛安寧趕緊過去按著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動的,醫(yī)生說這樣很容易傷口掙開。
周時勛又有些窘迫,他怎么好意思跟盛安寧說是他想去方便
盛安寧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有些反應(yīng)過來,看著周時勛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玩,這時候的男人,都這么木訥矜持嗎
想上廁所你躺下我把夜壺拿給你。
周時勛見盛安寧絲毫沒有羞澀的說出來,更窘迫: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盛安寧也是有脾氣的:哎呀,讓你躺下你就躺下,醫(yī)生都說了你還不能亂動,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別動!
不由分說就將周時勛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壺過來就往被窩里塞,一只手去拉周時勛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