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旬一路追了出去。
由于兩人都還沒有恢復體力,所以行動并不快。
走路時有些無力,雙腿都在打顫,看起來很是滑稽。
忽然,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師妹,你怎么會在這里
目光看去,不遠處,站著兩個熟人。
正是陳飛宇和陳飛宇的師父。
看著血玫瑰出現在這,陳飛宇有些意外。
見過師伯。血玫瑰對著陳飛宇身后的老者行了一禮。
嗯。老者淡淡的點了點頭。
師妹,你是什么時候出關的陳飛宇欣喜走過去問道。
本來,他還想借機好好道歉,試圖挽回在血玫瑰心中的形象。
然而,血玫瑰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直接離開了。
現在她只想離開這里。
被無視后,陳飛宇微微蹙眉。
正準備追上去時,他忽然發現,血玫瑰走路姿勢不對勁。
這扭捏的動作,分明是行房事過度,才會這般啊!
并且,看這架勢,分明就是才失身?。?
陳飛宇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
該死的賤人,我那么喜歡你,你都不肯接受我,現在卻失身給別人。
究竟是誰,敢睡我陳飛宇看上的女人,我要他死!
陳飛宇越想越氣,猛地轉身,要去找血玫瑰問清楚。
就在這時,上官旬與他插肩而過,追上了血玫瑰:玫瑰,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與你何干血玫瑰皺眉道。
怎么就與我無關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有義務關心你。上官旬厚著臉皮說道。
別在跟著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血玫瑰瞪了上官旬一眼,轉身向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原來是他!
一時間,陳飛宇面容都扭曲了起來,他望著上官旬雙拳捏的咔咔作響,眼中殺氣騰騰。
玫瑰……上官旬喊了一聲,再次追了上去。
他已經決定了,死纏爛打,直到血玫瑰接受他為止。
他相信只要他臉皮厚,有足夠的誠意和真心,血玫瑰早晚會接受。
突然,陳飛宇一個閃身來到上官面前,擋住了上官旬的去路。
他雙眼通紅,怒火沖天。
二話不說便直接動手。
陳飛宇右手虛握成爪,抓向上官旬的喉嚨。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上官旬大驚,連忙抬手擋在自己脖子旁邊,企圖抵擋住陳飛宇的攻擊。
但上官旬不過才筑基初期,加上昨晚又瘋狂了一夜。
現在他的狀態,即便是同等級修為也能輕易打敗他,又怎么可能是陳飛宇的對手。
砰的一聲悶響。
上官旬整條胳膊瞬間彎曲變形,倒退了十幾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他臉色頓時一白,嘴角當即益處一絲鮮血。
你誰啊,憑什么打人上官旬怒道。
因為你該死,竟敢染指我看上的女人。
陳飛宇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把上官旬碎尸萬段。
聞,上官旬臉色微變。
原來是自己的情敵!
但現在血玫瑰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絕不允許有人打自己女人的注意。
我不管你是誰,但從現在開始,血玫瑰就是我上官旬的女人了。
上官旬沉著臉,向前邁了一步。
你是上官家的人陳飛宇神色凝重。
不錯,我是上官家的少主,我奉勸你抓緊滾蛋,看在你是玫瑰師兄的面子上,剛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上官旬哼了一聲,道:否則我上官家的報復,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陳飛宇神色更加難看了。
他雖是太玄宗的親傳弟子,但是論起背景的話,他在上官家族面前,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這尊龐然大物,他得罪不起,但這口氣他也咽不下。
飛宇,別沖動,若是你真要動手,也決不能暴露身份。
就在這時,陳飛宇的師父傳音道。
陳飛宇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的憤怒,道:
今天我還有要事,不跟你計較,但這件事沒完!
說完,他轉身朝著拍賣會的方向走去。
上官旬松了口氣,擦掉嘴角的血跡,繼續去追血玫瑰。
此刻,血玫瑰已經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剛才上官旬被陳飛宇攔住,她趁機離開了。
但現在,她見上官旬沒有追來,不知為何,她的內心竟有幾分不安。
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我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能會擔心他的安危.
血玫瑰甩甩腦袋,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