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落在姜寧耳中已經沒有波瀾了,她已經不信了。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霍羨州,“在我和你離婚之后,你是自由的,她是你的女朋友,你們發生關系很正常,哪怕我會難過,但是我可以自我調節,可以消化這個事情;但是你不應該隱瞞我,你的隱瞞讓我自以為你在分開的四年里面為我守身如玉;結果呢,你讓我變成了一個笑話。”
“沒有,真的沒有。”霍羨州艱難的反駁,心痛如刀絞。
姜寧徹底崩潰了,一把將他推開,聲嘶力竭的說,“為什么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
霍羨州不敢再說了,現在的她如此脆弱,他真怕自己再說下去,她會崩潰。
他連忙說,“寧寧,我不說了,你不要激動,甜甜還在等著你。”
聽到女兒的名字,姜寧的情緒稍稍恢復了一些,她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又是全面的檢查,厚厚的一疊檢查結果送到主治醫生的手中。
頭發花白,帶著厚鏡片眼鏡的中年醫生看了后說,“情況不是很糟糕,我可以暫時穩定住甜甜的病情,但拖不了多久,必須盡快找到合適的骨髓做移植。”
這結果比倫市已經好太多了,但依舊沉重。
姜寧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跑到住院部樓下痛哭。
溫昕來看甜甜,正好看到樹蔭下哭泣的姜寧。
她知道姜寧有多不容易,特別是這幾天精神高度緊張,身上壓著千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