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已經(jīng)忘了兩人是如何從浴室到臥房的床上,她還在抗拒和順從之間徘徊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不容拒絕的拉著她一起墜入深淵。
她不是沒想過兩人結(jié)婚后要面對這樣的場景,但不是這樣的情況下。
男人的力氣和速度都不在她之下,長腿壓制著她的膝蓋,粗啞道,幫我,你想要什么,事后我都會補(bǔ)償你!
蘇熙暗自吸氣,無論如何她都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凌久澤竟然被人下了藥
黑暗中,男人的氣息籠罩著她所有的感官,她還在衡量幫他還是讓他去找別人的女人,男人鋪天蓋地的吻已經(jīng)落下來。
別進(jìn)來!男人聲音低沉,帶著饜足之后的慵懶。
外面頓時沒了聲音。
片刻后,凌久澤起身,穿上浴袍,看也未看床上的女人,抬步走了出去。
深淵里水火兩重天,她像是經(jīng)歷了比這三年還要久的時間。
......
停下來的時候,恰好有人進(jìn)來,腳步靠近臥房,凌總
酒局上凌久澤突然離開,還不讓人跟著,隔了兩個多小時沒動靜,他不放心上來看看,他剛才聽到了什么,好像是兩個人的呼吸聲
凌久澤捏了捏眉心,沒事兒!
助理從臆想中回神,蘇正榮訂了聽雪閣1009的房間,約您九點(diǎn)點(diǎn)見面,時間快到了。
蘇熙把被子拉到脖頸,看到外面開了燈,一縷光線順著虛掩的門縫照進(jìn)來。
凌久澤走到客廳,靠在沙發(fā)里,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喜怒不露,只眸底透著一絲事后的懶怠。
助理上前道,凌總您沒事吧
凌久澤語調(diào)譏誚,那有什么區(qū)別
助理說,蘇正榮已經(jīng)打過幾次電話要見您,大概有事求凌總。
凌久澤想到屋里的女人,有些說不出的煩躁,之前賣過一次女兒,現(xiàn)在又想賣一次他有多大臉,以為我會一直慣著他還是以為他女兒金貴,總能賣個好價錢不見!
凌久澤隨口問道,哪個蘇正榮
他話音落,似乎又想起來了,淡漠問道,三年的時間還沒到
助理回道,還差幾個月。
她沒有回頭,徑直走向陽臺,推開窗子,縱身一躍。
少女幾個旋身而落,頃刻間,人已經(jīng)在幾米外的青石路上,纖細(xì)的身影很快隱沒在昏黃燈影中。
凌久澤和助理又在外面談了些別的,最后凌久澤吩咐,去查一下,今天酒局上誰的手不干凈
最后兩個字說的無情又冰冷!
臥房內(nèi),蘇熙將外面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本些許紅暈的臉寸寸白下去,如果這個時候凌久澤發(fā)現(xiàn)他床上躺的就是蘇正榮的女兒,這個賣字也許會說的更諷刺!
她忍著渾身的不適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隨手又把衣兜里的東西掏出來壓在桌子上。
他轉(zhuǎn)身去浴室,浴室里也空蕩蕩的。
他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詫異,剛才跟他在床上翻滾的是鬼不成
沒有人回答,凌久澤皺了一下眉,打開燈,昏黃的光亮下,床上一片凌亂,卻沒了剛才的女孩!
助理一愣,想起剛才聽到的聲音,很快反應(yīng)過來,面容冷肅,是!
凌久澤起身回臥房,昏暗中掃了一眼大床,淡聲道,起來,拿著錢離開,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然而,他分明看到了床上那一抹紅痕。
凌久澤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向床對面的柜子,他緩步走近,拿起花瓶下的東西,臉色瞬間黑了下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