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堯停下腳步,側頭看向他。
他沒說話,一臉淡然的等著陸知白開口。
陸知白望了眼不遠處的大樓,似笑非笑:又來開會
華堯:有問題
沒問題。陸知白說,只不過呢要提醒你一下,做人要有分寸感,知廉恥,不是自己的東西就別總惦記,否則很容易得罪人的。
他的針對性太強。
華堯幾乎秒懂。
他輕笑一聲,似乎覺得好玩:沒想到你也有護食的這一天。
陸知白表面笑瞇瞇:既然知道我護食,就安分一點,離我家雪雪遠一點,這是忠告,也是警告。
華堯挑起眉,倒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幅模樣。
以往的陸知白是隨性的,散漫的,溫和無害的。
果然啊,男人這種東西,一旦有了底線,也就有了脾氣。
華堯想了想,輕飄飄地說:陸總其實不用這么緊張,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鐘雪已經給了你足夠的安全感。
什么
陸知白還沒反應過來。
華堯繼續開口:她昨天跟我說,因為你是陸知白,所以才有了她的選擇,如果她要嫁人,那一定是你。
話音剛落,陸知白怔住了。
好幾秒都沒有緩過神
她居然對華堯說了這種話,還是趁他不在的時候
陸總,你福氣不小。華堯眼神幽幽的,氣量卻小得要命。
陸知白:……
華堯說完,不再搭理他,直接鎖了車上樓。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樓里,陸知白還待在原地,滿腦子都是他剛才的話。
因為他是陸知白。
如果要嫁人,一定是他。
一種無表達的情緒涌上來,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只覺得心口處,燙燙的。
是一種突如其來不知所措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