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荷不知所措地看向黎酒酒,問:“酒酒,怎么辦啊?”
黎酒酒也沒想到,這周泰和,比她想象得還要更老辣。
周泰和就是在賭,她或許根本不敢把事情鬧大。
“既然周泰和的保鏢都走了,看來,周泰和也不會過來了,我們就先回去吧。項目上的事情,再想別的辦法吧。”
趙天荷也無可奈何地嗯了一聲:“好吧。只能這樣了。”
她硬著頭皮,跟黎酒酒離開了。
趙天荷已經可以想象,接下來,她們要推進這個項目,難度可能是地獄級別的。
除非,黎酒酒選擇就范,滿足那老色批的愿望。
這種老色批,簡直惡心到家了,有老婆孩子,還到處獵艷。
很顯然,黎酒酒也明白她現在的處境。
周泰和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除非她選擇就范,否則,他就咬死了不松口,絕對不會簽這個字。
穿著旗袍的會所老板娘,站在背后目送黎酒酒離開,只說了一句:“酒酒,下次想起我了,再來我這坐坐。”
黎酒酒回了一個好字,和趙天荷一起離開了。
蘭姨的眼底,閃過幾分復雜的情緒。
沒想到,這孩子一眨眼都長這么大了。
——
等黎酒酒來到放車的位置,才發現自己的車居然都被人砸了。
在發現那輛凌志被砸的第一時間,黎酒酒的大腦,都有一瞬間的空白。
那輛車,是顧秦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