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我給你看看照片……”陳勃說著拿出了手機。
于是宇文藍就看到了陳勃從保險柜里拿出來的東西,都是關初夏從小到大的獎狀之類的東西,就連那棟房子的房本都拍下來了,當然,只有紅色的封面。
“我就隨便拍了一下,給關初夏看的,對了,這里面還有一張關嘉樹和靳穎的結婚證,他們那個時候結婚證都簡單,還有幾張他們結婚時拍的照片,這些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回去管關初夏要,拍了發給你。”
陳勃這話真的是殺人誅心,他們在關嘉樹的別墅里確實也研究了很久保險柜,可是一直打不開,直到陳勃到了。
“哦,對了,你們沒打開的那個保險柜,密碼是關初夏和靳穎的生日組合,和你沒啥關系,這下你該死心了吧,你說你親眼見到他受賄了不少錢,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收了錢是收了,但是轉手又送給別人了,畢竟,別人找他買官,他又不是自產自銷,是不是也得找上家進貨?”陳勃皺眉問道。
對于這樣的詭辯,不但是宇文藍和齊佳楠震驚了,就連臧洪喜都覺得陳勃真是無恥,這種解釋也能說的出口。
“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和你們有任何關系,你們也不要再找我的麻煩,包括關家的,各安天命,好不好,我這是最后一次和你們交涉這件事,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背地里再搞小動作,別怪我不客氣,我說到做到。”陳勃伸手把鞋拔子奪過來,作勢砸向臧洪喜,把這家伙嚇得一激靈,抱頭倒在了地上。
出門的時候,陳勃將手里的鞋拔子扔回了客廳里,砸在了茶幾上,叮里當啷一通,宇文藍和臧洪喜心里又是一驚。
隨著門咣鐺一聲關上,房間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他說的,你信嗎?”臧洪喜寒著臉問道。
“信?信你的大頭鬼啊,他胡說八道你也信,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齊佳楠那個小浪貨蹄子一定是和他有牽扯,不然怎么會和他一起來的,陳勃是怎么知道今晚的事的,齊佳楠,我還真是小看了她。”宇文藍冷冷的說道。
“要不然,視頻和照片放出去幾張?”臧洪喜說著去摸手機,才想起來手機有可能被齊佳楠拿走了,心里一涼,那里面除了宇文藍發給自己的照片和視頻之外,還有他拍攝得其他的人,這下麻煩了。
宇文藍正在琢磨這事該怎么辦呢,哪有時間觀察他的表情變化,但是宇文藍畢竟不是一個正經仕途的女人,思維有很大的局限。
臧洪喜說道:“你我都知道,關嘉樹肯定是留下了一筆錢的,多少不知,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拿到手的可能性不大了,我在想,既然拿不到錢,那就換點別的,你覺得呢?”
宇文藍一聽拿不到錢,臧洪喜還想換點別的,一下子就急眼了。
“換別的?換啥?你想干嘛,我要的是錢……”
“唉,你換個思路,我聽省里的朋友私下說,魏省長對南港很不滿,尤其是對這個陳勃,據說查樂天的駝祥投資一案,這背后也有陳勃的問題,不然,把關嘉樹這事捅給魏陽兵,你覺得會有回報嗎?”臧洪喜陰惻惻的說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