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頭微低,語調怪異,帶著平緩的鼻音,“知道了,小姐。”
應完,司機重新啟動車子,透著后視鏡看著金朝晚,繼續說道:“小姐,屬下還有一件事情給您匯報。”
“說。”
“負責監視金朝儀小姐的人來報,說姜家那位二少帥姜嘯鳴正在追求金朝儀小姐,不過看金朝儀小姐的態度,應該是拒絕了。”
金朝晚勾起唇角,諷刺道:“跟她親媽一樣,勾引人的妖艷賤貨。”
“小姐,那姜嘯鳴追求金朝儀小姐的事情...”
金朝晚揚起手,“你們只需要防著她做蠢事就行,其他都不用管。”
“是!”
眼眸微瞇,金朝晚看向窗外倒退的景色,雖然金朝儀早晚都得死,但她目前還有利用價值,暫時由得她蹦跶幾天。
工人們為了反抗不平等待遇,拿著一家人的生計和法國工廠耗,這直接牽扯到家里人溫飽的問題,眼見著家里的米缸面缸已經開始見底,工人們都是同一個念頭:和財大氣粗的法國人耗,他們根本耗不起。
法國工廠耗費的是錢財,而他們耗費的卻是一家子的命。
眼見著工人們的家底已經無法再支持這次抗爭,工人代表們也無計可施,然而就在這時,華西亭帶著一大筆錢前來支援,原本要勒緊肚子的工人們終于有了可以抗爭下去的希望。
而工人們有了希望,法租界那邊已經開始熬不住了。
這次工人們的反抗規模巨大,不僅是法國工廠,法租界中所有的本地工都響應了工人代表們的號召,開始撂擔子不干,整個法租界一片狼藉,和垃圾填埋場一樣,觸目驚心。
工廠暫且還能支撐,可住的地方比廁所還臭,沒有法國人能受得了,他們只好派人前去洽談。
工人代表們都認為華西亭有資格擔當此重任,于是全票通過,專門請華西亭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