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房間,身下的女人發出急速喘息聲,在準備做最后沖刺的徐澤楷。
突然只聽砰的一陣巨響。
兩人全都受到了驚嚇,女人更是躲進了被窩里,不敢探出頭來,緊捂著被子。
徐澤楷光著膀子滿眼寒意,不耐煩的轉頭看去,他媽的誰啊!
展宴大步走進來將莊明月放在沙發上,給我穿好衣服,馬上滾過來。
我真的好癢,放開我!莊明月雙手被他用領帶綁了起來,手伸到脖子處,又被他抓了回來,忍不住也得給我忍住。他語氣很兇的說。
被綁住,還是不安分,展宴索性將她按住。
徐澤楷臉色鐵青,不急不慢的從地上撿起褲子,咬著牙咒罵:展宴,老子要是這次萎了,我特么咒你一輩子。說著又撿起一件衣服穿上。
除此之外,還有女人一件已經被撕成布條的黑色長裙,一條破爛不堪的黑色絲襪。
徐澤楷頭發凌亂,櫻紅的薄唇,整個人顯得邪魅而又狂眷,襯衫扣子只扣了幾顆,慢斯條理走到沙發前,展宴見他伸手朝她胸口而去,眸光凜冽一把抓住,莊明月也躲了下。
你干什么!
房間里,她聞到了一股玫瑰精油的味道,這味道…是用來催情的。
徐澤楷不耐煩的說:我看看她身上的傷。
話出,展宴才放了手,他擼起莊明月的袖子,只見上面除了有被指甲抓破的紅痕外,還有一顆顆紅色的點。
這點破事,你他媽的過來打擾我的好事展宴!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擋不住的,徐澤楷嘴邊的臟話直接爆口而出,一點屁大點的過敏,一個個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出去!
展宴眉頭一皺,看向莊明月:你吃了什么不知道自己過敏
他在朝她發火生氣嗎
他有什么資格,兇她
莊明月吸了吸鼻子,也生氣的朝他吼道:我吃了這么多,我怎么知道我對哪個過敏!明明是你想害我,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
展宴凝著眸子沒有回話,他問道:有沒有藥
徐澤楷:現在大晚上,天都沒亮,我特么去哪里給你找藥
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
現在大雪封路,唯一辦法,只能等到路通,才能去醫院。
回到房間,莊明月被展宴五花大綁綁在床上,胡亂踢著被子,嘴里還被塞了毛巾,大聲嚷嚷,叫的他頭疼。
展宴站在陽臺上,面色陰沉,閉著眼睛扶著額頭,真是給自己自找麻煩。
此刻外面已經天亮,兩人一夜未休息,她倒是現在精神的很。
現在酒店信號已經恢復。
展宴撥出了一通電話。
對方很快的就被接起。
展宴聲音低沉開口:準備的怎么樣了
齊成:全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十分鐘可以出發。不過此處的山頂海拔過高,只是…
展宴眸子一凝:只是什么說!
齊成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現在雪還在下可能會有些風險。
展宴回頭朝里面的人看去,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
齊成:是!
展宴走過去,看著莊明月的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哪還有之前的容顏,哀怨的眼神,直狠狠的瞪著他,眼淚不聽從眼角流出來。
她現在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還有些灼熱,應該是嚴重過敏引起的發燒。
他秉著臉,對她開口說:我已經聯系齊成,他很快過來,想要我放開你,就給我安分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