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上完最后一道菜。
不合胃口展宴喝了口水,視線看向她。
莊明月的包放在椅子旁邊,她真的想直接拿包就走人,可是他的保鏢在她根本走不了,就算逃,莊明月不知道該逃哪里去。
我不想待在這里,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說說看!
莊明月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下個星期,要出發(fā)去北沙窩的五彩灣,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準備,你把我留在這里,我什么都做不了。
展宴靜靜聽著等她說完,然后只給了她三個字:不準去。
每次她要做什么時,莊明月不懂,他憑什么老管著她,現(xiàn)在她已經不是學生了。
這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決定。就算按照我們現(xiàn)在關系…你…
還未等她說完,展宴就打斷了她說的話,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那你說說,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展宴看著她時,深不可測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似是要將她看穿,他的話也不知道意有所指著什么。
他問這句話,是想讓她承認他們之間是不正當?shù)年P系
是他隨便可以玩的玩具。
莊明月垂眼沉默,桌下的手,緊緊抓著裙擺,不愿承認的說:你…永遠都是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哥哥!
展宴邪惡的一笑,他用紙巾擦了擦嘴,隨后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莊明月整個神經都在繃緊,展宴站在她身后的位置,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很快齊成拿來了黑色絲絨的首飾盒,他打開里面是一條精美簡約的鎖骨鏈,看見那銀色月牙形狀的墜飾,莊明月整個人瞬間僵硬。
展宴微微俯身,雙手穿過她的身前,將銀鏈戴在她的脖子上,他貼在她的耳邊,聲音蠱惑而又低沉的開口說:剛見面不著急,以后你會明白,我們…究竟是什么關系。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視線落在那雙緊握起來的雙手,淡淡一笑,明月…也可以像以前那樣,喊哥哥。
展宴溫柔的語氣中就像是藏了一把鋒利的刀,談笑間,能夠讓她遍體鱗傷。
他站直了身子,等會我要去開個會,你在酒店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隨時吩咐讓保鏢去做,要去哪…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他手指勾起了她的長發(fā),在手指間纏繞把玩著。
莊明月沒有說話,展宴離開時給了身后的保鏢一個凌冽的眼神,保鏢點頭,像是在說:一定會把人看好。
莊明月大腦完全冷不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展宴究竟什么時候走的。
等到服務員過來提醒,她已經在這里坐了半個小時,桌上的菜也全都冷了。
莊明月才緩過神來,她迅速站起來,想要找一個能讓她呼吸的地方。
她不可能在這里一直坐以待斃。
莊明月回到酒店房間,門口就守在外面。
現(xiàn)在不算抬腕,才晚上七點不到。
莊明月在房間里想著辦法,看著緊閉的房間門,來回踱步,她一出去,保鏢無聲的跟在身后。
她走了沒幾步,停下,你們知道附近有什么商場嗎
身后的兩名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搖頭:大小姐要是想去購物,我們可以問酒店的服務人員,他們會我們派車去商場。
莊明月:你們是第一次來法國
保鏢如實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