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彎腰撿起剛剛從她書里掉落的照片,看著照片,眸光危險的凝起,聲音冰冷的對宋萋萋開口:我是不是說過,沒我允許不許再來醫院
展宴站起來,垂眸,身上寒澈的氣息再擴散。
宋萋萋像是篤定了展宴不會對他怎么樣,她冷笑說:你就這么擔心,我還會在對她怎么樣你放心,一個莊明月而已,還用不著讓我放在心上,現在我找的人,不是她,而是你!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
我才是你未來明媒正娶的妻子,今天我要是不來,我怕你連自己的魂都丟了。
展宴:我的事別再插手,管好你自己。
展宴!你今天要是敢追出去,我有權收回在公司的股份,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誰得來的。
宋萋萋在他身后嘶吼,可是這個男人并未停下腳步,他又在一次的將他無視的離開。
宋萋萋扶著額頭,這一世變得太過徹底,白玉書沒死,莊明月也沒有嫁給展宴,要不是并非不得已,她也不想用這些來威脅他。
展宴本就是個向來不懼任何威脅的人,反而…對他造成的人,他都會除掉。
宋萋萋怕就怕,她的展宴已經是不是上輩子自己所愛的人。
這一世的展宴對她來說是另外一個人,太過于陌生了。
前生,展宴絕對不會對莊明月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除非要前世所發生的那樣,一切按照前生所發生的進行,他才會明白,誰才是該站在他身邊的人嗎
白玉書該死!
應月瑤更不應該出現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