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著喬念道,“皇后娘娘的身子被那毒蠶食了十余年,眼下虧損得厲害,微臣已經(jīng)熬了藥,等火候夠了就給娘娘送來。娘娘放心,不出半個月,您的身子定能恢復(fù)康健。”
聽著這番話,皇后微微點著頭,就連舒元公主也露出了笑來,道,“念念的醫(yī)術(shù)我自是信得過的,皇兄你看,念念是有把握的吧!”
太子卻只是冷哼了一聲,“等真治好了母后再說!既然熬了藥,還不快去看著火候?”
喬念蹙眉看了太子一眼,心道著不是你將我招來的?
面上卻也只是行了禮,應(yīng)了聲‘是’后,便退下了。
看著喬念離開的背影,太子眉尾輕挑,“母后,她方才可是瞪了兒臣?”
皇后微微笑著,沒有應(yīng)聲。
而舒元公主則是輕哼了一聲,“不過就是個醫(yī)女,有必要演這樣一出戲來給她瞧嗎?”
太子卻是一笑,“你要想俘獲人心,自然就得演戲,不在關(guān)鍵時刻護著她,她又豈會真心待你?”
舒元公主卻是不屑,“這樣她就能真心待我了?我怎么就這么不信呢?”
眼見著舒元公主一臉輕蔑,太早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那不然呢?靠著你脅迫人家為你落胎,人家就能真心待你了?”
此話一出,舒元公主頓時大驚,下意識地便往四下看去。
卻是不曾瞧見,這屋內(nèi)的其余宮人不知何時早就已經(jīng)退下了。
屋內(nèi),就只上下他們母子三人。
當(dāng)下便是越發(fā)驚慌了,“皇,皇兄怎么會知道?”
而看著皇后的臉色,顯然,皇后也是知道的。
“你做事不干凈,自然就會被人知道,只好在你皇兄率先察覺,替你抹干凈了,要不然被你父皇知道,你能有好日子過?”
舒元公主頓時心慌不已,眼淚也不住地往下落,“母后,兒臣是被強迫的,是那賊人……”
“母后知道。”皇后柔聲說著。
就是因為知道舒元是被人強迫的,才會一直沒有怪她。
卻只聽著太子冷聲道,“你年歲也不小了,也該是嫁人了!回頭本宮就與父皇聊聊,給你尋個好人家。”
嫁了人,就算再發(fā)生這種事,也能很好地瞞下來。
舒元公主沒說話。
她知道自己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紀,只是……
除卻蕭衡之外,她不想嫁別人,可蕭衡又豈肯入贅做駙馬?
眼見著舒元公主沒說話,太子便又接著道,“總之,你如今算是有把柄在那喬念的手里握著,要么就殺了她滅口,要么就將她收攏到你手下做事!”
而如今很顯然,喬念對他們來說,活著的價值大于死。
所以今日才會故意演了這么一出,好讓喬念對舒元公主心生好感。
舒元公主微微擰了擰眉,方才點了點頭,“知道了,我會好好對她的,以后就算心里有再多的討厭,我也不會表露出來的。”
許是難得舒元公主這般聽話,皇后與太子都不由得相視一笑。
只聽著太子笑道,“放心,皇兄不會叫你忍太久的。”
只等他掌了皇位,那些該殺之人,就盡快殺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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