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望面無表情地說:今日陛下圣旨里追封鎮北侯為鎮國公,三代世襲,她現在是國公府嫡出千金,她日后所嫁夫婿可承爵,或者她可以從旁支過繼培養承爵。
易昉目瞪口呆,啊陛下怎會下這樣的旨意她所嫁的夫婿可承爵,這怎么可能這豈不是……
豈不是她成了香餑餑
本來不管和離還是被休,到底是棄婦,會有人娶她但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人家。
但現在不一樣了,陛下給了她好大的一條退路,娶了她可以承國公爵位,只怕京中世家子弟對她是趨之若鶩了。
但憑什么這是從未有過的,陛下為什么會給她開這個先例
易昉,她會武!戰北望望著湖邊飄落的樹葉,想起宋惜惜摘葉傷人的武功,他這輩子大概都做不到。
會舞會跳舞算什么本事易昉嗤之以鼻。
戰北望怔怔地道:她可能也會跳舞,但我說的是她會武功,今日我與她交手,我的臉就是她催葉所傷。
易昉搖頭,我不信,怎么可能你說她會武已經夠離譜了,還說她可以摘葉傷人不可能,我所知世上沒幾人能做到。
不是摘葉,那葉子只是她催動內力發出的,不需要摘。
易昉看著他,你不是在騙我我不信,我真的不信,你說得太夸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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