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可不是嗎這可比不得軍中營帳。
在場入席了的賓客聽了這樣露骨的話,臉色很是難看,他們幾乎是同時起身,連到告辭都不說,直接帶著家眷離開。
戰北望都要氣瘋了,這些渾話往日在軍營里說說就罷了,今日到場的都是什么人啊
那都是朝中顯貴,連晉王與晉王妃都帶著世子和郡主來了,現在,他們也離席,丟下一句不知所謂便走了。
戰北望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直沖,一張臉紫一塊紅一塊,羞得無地自容。
他把易昉拖到回后院去,氣得胸口堵著,轉了幾個圈才控制了情緒,卻依舊帶著氣惱的語氣,你為什么把他們請來了請來了也不先告訴我們一聲現在賓客都走光了。
易昉方才和兄弟們喝著酒,根本沒留意到賓客的情況,她本就與一般內宅女子不同,既是武將,狂放些與士兵同樂又有什么問題
且還能叫那些官眷女客們看到她的與眾不同,也讓文武大員們看看她與士兵同樂,厚待兵士且得軍心。
因此她自顧自地豪邁飲酒,表現自己,她以為賓客看她的眼光會是充滿仰望和欣賞的。
所以聽到說賓客都走了,她十分愕然地看了一眼全場,果真除了士兵全部都走了,他們為什么走啊
坐席不夠!戰北望見她還不知道為什么,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我問你為什么把他們都請來了他們本來就不該和這些賓客一起的。
易昉聽得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們是嫌棄士兵們嗎他們憑什么啊他們的安逸富貴,都是士兵們浴血奮戰守護的,憑什么士兵不配與他們同坐吃喜宴
戰北望看著她憤慨的臉,也忍不住聲音揚高,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我們不可能把士兵請來的,他們應該在衛所,這一百多人你說調來就調來,你問過衛所將領了嗎如果你沒問,他們便是擅自離開衛所,他們是要吃軍棍的,就算劉將軍同意他們來,你也該事先告訴我們,我們多備幾桌,與前廳賓客分開,也不至于弄到有百多位賓客無席可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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