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原本伺候王妃的侍女婆子,都被金側妃調走了,全部安排自己的人,如今送來庵堂的侍女,也是金側妃的人,這就是為什么我要同王妃在這里說話。
宋惜惜見方才她們伺候表姨的時候,雖說做得細致,但是臉上毫無擔憂之色,可見也只是做做表面的功夫。
那燕王呢宋惜惜眼底閃過一絲冷銳。
呵!青雀冷笑一聲,自從我和菊春去了,就沒見他踏入過王妃屋中幾次,便是來了,也冷冷語,一副恨不得她快些去死的厭惡模樣,真是見過心狠的,沒見過這般心狠的。
宋惜惜很是疑惑,我表姨都這個樣子了,他為什么還要休妻而且親王休妻哪里能這樣簡單他上了休妻折子了嗎若上了,皇上怕是不會允許的。
就他休書上的無子,善妒,實在算不得上是什么罪名。
無子這條也不通啊,她既收了通房的兒子在膝下,那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了。
至于善妒更不可能,先不說表姨會不會善妒,就說在金側妃的欺壓之下,她有沒有資格善妒都成問題。
青雀搖頭,這個我們不知道。
宋惜惜想,親王休妃沒那么簡單,只怕這封休書,不是真的休書,而是一道催命符。
他是要表姨死,好給新王妃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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