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柳被他抱在懷里,他嘴里的血滴在煙柳的頭上,顯得兩人就像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一對癡心愛侶。
其實此舉也把慧太妃給嚇著了,她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實則都是裝出來的,她藏在寬袖里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見識到自己兒子的怒氣。
整個前院,能用雙手砸的,都砸了,而廳子里除了坐著的椅子,桌子屏風古董架上的東西,也都噼噼啪啪地倒地,碎的碎,裂的裂。
梁老夫人嚎啕大哭,直說北冥王府欺人太甚,要去報官。
但承恩伯夫人扶著了她,實則是緊緊地攥住她,免得她真的再去撞柱子。
她倒是想拼命,但見人家北冥王有怕嗎他一臉冷漠,連一絲多余的表情都沒有。
而北冥王妃坐在他的身旁,只是她眼底要更森冷幾分。
淮王有些憤怒地站起來,夠了,都給本王住手。
但沒人聽他的,相反他憤怒的制止讓謝如墨臉色更加的冰冷,像是冬日里寒刀從他臉上刮過。淮王甚至覺得自己脖子上一涼,猛地往回縮了縮。
他這樣子自己都覺得窩囊,但他只能干生氣,還真不敢跟用叔父的身份壓謝如墨。
淮王妃執著衣袖不敢做聲,聽著外頭轟轟砰砰的聲音,不知道砸了什么東西,鉆入耳中只讓她覺得無比的焦躁。
她心里頭甚是惱怒宋惜惜,這孩子怎會這么不懂事的這么一砸就等于是跟承恩伯府徹底鬧翻了,以后瀾兒在府中還有好日子過嗎
好了,都住手吧!宋惜惜這個時候才說了一句。
打砸的聲音很快就靜了下來,棍兒領著府兵站在了院子外頭,排列成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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