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她死生經歷一番,我也打定主意陪她回京城,陪在她的身邊,哪都不去了。
至于什么江湖人不與勛貴人家來往,就放屁吧,我什么時候這般循規蹈矩了?
再說,我好歹出身江南沈家呢。
我不知道多后悔當時沒下山去找她。
我們立功回京,軍功沒有沖昏我的頭腦,我沈家不當官,我自然也不做武將,拿了封賞高高興興的就行。
棍兒同我一起留在了京城,他賺錢是一個原因,可他大抵也是像我這樣想的,他想未來不知道會經歷什么,他不能再一次丟下嘻嘻了。
棍兒像他師父,講義氣,一肚子的慈悲,心比任何人都柔軟。
辰辰和饅頭沒有留下,他們是師門的主心骨,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留下來。
棍兒是以賺錢的名義留下的,他師父說不得什么,加上他師父就是嘴硬心軟,十分贊成他留在京城幫著嘻嘻。
而我,師父奈何不了我,我執意要做的事情,師父會擺擺威嚴,最終也是會依我的。
說真的,在南疆我看到戰北望和易昉就來氣,真想把他們手腳都剁了。
他們這對狗男女,將我們梅山霸王花當成軟柿子嗎?任由他們拿捏的?
不過,沒想到后來還牽扯出成凌關的事情來,一時也動不得他們。
易昉在成凌關也算是吃到了苦頭,遭到了些報應的,我心里覺得解氣,但沒表現出來。
什么家國大事,自然比不得我姐妹受委屈重要的,至少那時我是這樣想,橫豎我不是干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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