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顧景熙和余川主仆倆就這樣看著魏大人將衣衫一件件脫下,露出白皙但是顯胖的身體。
余川見狀,只覺不忍直視,特別是看到魏大人那肚腩,感覺他跟美若天仙的魏夫人不甚相配,可一想到這夫妻倆都是腦子有點問題的瘋子,又覺得般配極了。
顧景熙卻面無表情,眸光盯著魏大人戴在脖子上的東西,那是一把鑰匙,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鑰匙,但能被這樣寶貝并隨身攜帶,洗澡都沒有取下來,可見很重要。
他壓低聲音問:“余川,你看到他脖子上掛著的鑰匙了沒有?”
聞,余川的目光就轉(zhuǎn)向魏大人的脖子,果真就看到那條鑰匙,反問:“看到了,怎么了?”
顧景熙吩咐道:“你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把它偷回來。”
偷?
余川驀地看向主子,似乎在驚訝主子這樣的正人君子,竟然吩咐他去偷東西,還是偷別人家的鑰匙。
顧景熙跟余川的目光對上,主仆對視了一瞬,他淡淡道:“我們是正經(jīng)人家,偷雞摸狗的事肯定不做,你去印個模板,然后做出一模一樣的鑰匙出來就好。”
余川語塞:“……”
去印人家鑰匙的模板,然后做一把鑰匙出來,這也不是正經(jīng)人家會做的事啊。
罷了罷了,他忽然想起主子以前還讓他拿著好吃的去勾搭人家家里的狗,跟人家家里的狗搞好關(guān)系,然后利用人家的狗找到線索。
而現(xiàn)在,主子只是讓他偷偷摸摸的去印個模子而已,這算什么?又不是讓他去勾搭魏大人,若是讓他去勾搭魏大人,那才讓人驚悚。
余川回道:“侯爺放心,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顧景熙微微頷首:“做事小心點,別打草驚蛇。”
魏大人沐浴完,就回到房間,見房間內(nèi)只有梅清韻,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邁步上前,笑道:“夫人也不必如此失魂落魄,顧景熙還沒走,你們還是有機會再見面的。不過,聽聞他病得很重,廢物就是廢物,那方面不中用也就罷了,連身體都不中用,大熱天都能發(fā)高熱,還病得不省人事。”
梅清韻梳頭的動作一頓,驀地轉(zhuǎn)頭看他:“你說什么?他病了?”
魏大人笑意不減:“是啊,他病了,我明日準(zhǔn)備登門拜訪,夫人可要一起去?”
梅清韻嗤笑:“你會有那么好心?”
“夫人不信就算了。”魏大人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捏著她的下巴,接著道,“夫人若是想明日跟著為夫一起去看望顧景熙,那今晚就好好表現(xiàn)。”
聞,梅清韻一巴掌拍開丈夫的手,不屑地冷哼一聲,她才不做這種討好男人的事。
她拒絕,但是魏大人可由不得她拒絕,直接將她抱起來,不顧她的反抗,就往床上走去。
見梅清韻盯著床頂?shù)尼な瘢捍笕诵睦飷阑穑垓v得更狠,結(jié)束后咬牙切齒道:“梅清韻,你要不要臉,跟我在一起還想著他?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現(xiàn)在跟你魚水之歡的是我魏恒,不是顧景熙那不中用的廢物!”
梅清韻聞聲,回過神來,勾起嘴角笑,嘲弄道:“你明天登門看望,是為了看他是不是真的病了吧?魏恒,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魏大人臉色一變,警告道:“夫人,夫妻是一體的,若是為夫有什么事,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你最好祈禱你的老情人趕緊痊愈,盡快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