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謝鳳敏都評價說秦峰讓的菜比阿姨的好吃。
這么多年了,雖然最近幾年秦峰都是在中江陪著周茜過年,但是每年過年要么發生大事,要么就是急急忙忙,根本就沒多少時間在家里。
可今年不通,秦峰甚至于有些無所事事。
大年初一秦峰親自開車帶著一家去了東陽祭拜周啟明。東陽這里有很多的老朋友,周茜問他要不要去看看,在東陽待幾天,但是秦峰拒絕了。
以前他不管到哪大家都是客客氣氣,非常熱情,那是因為他手里有權。而如今他不僅是一介白衣,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個戴罪之身,就他如今這個樣子誰愿意搭理他?
當然,不是說秦峰認識的每個人都是這種勢利的人物,但是秦峰自已過不了自已心里的這一關,所以他誰也沒見,在拜祭完周啟明后又開車帶著一家回了中江。
秦峰甚至于都沒去見洪月。
為什么不見?
待在里面這七個多月讓秦峰想通了很多事。
現在的他沒有其他想法,只想著和周茜結婚,多陪陪女兒,守護著女兒長大,一家人平平靜靜地在一起把日子過好。
雖然心里依然放不下洪月,可秦峰也明白,人不能什么都想要,想要的越多痛苦也就越多,既然給不了,那就不打擾。
對洪月是這樣,對張盈盈秦峰也是這個態度。
初二這天秦峰又帶著周茜和女兒去了南林市老家祭拜了自已父母。
除了這個之外,秦峰就沒怎么出門,只等著正月初八民政局上班之后就與周茜去把結婚證領了。
這次秦峰和周茜對復婚這件事非常地低調,不打算舉辦任何的儀式,就是簡簡單單地兩人去領結婚證,沒有告訴任何人。
對于她們倆來說,領結婚證也只是一個儀式罷了,其實在內心里,兩人早已經復婚了。
秦峰閑,但是周茜卻很忙,大年初二去祭拜了秦峰父母之后,周茜就開始忙了起來,白天基本上不見人。
這天晚上周茜回來。
“回來了?”秦峰從樓上下來。
“對不起,又這么晚回來,沒辦法,每年年初這些習俗免不了也推不掉。”周茜帶著歉意對秦峰道。
“傻瓜,是我該對你說對不起,你這么忙我卻沒辦法替你分擔。去泡泡澡吧,我去給你放水,你拿衣服。”秦峰刮了刮周茜的鼻子。
秦峰在浴室里給周茜放洗澡水,周茜隨后走了進來,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跨進了浴缸。
老夫老妻之間早就不會在意這些了。
“累嗎?我給你按一按。”秦峰就坐在浴缸邊替周茜摁著肩膀。
“秦峰,我今天在酒桌上聽到了一個消息。”周茜靠在浴缸里問。
“什么消息?”
“鄧副省長在年前就被中紀委帶走調查了。”周茜道。
聽到這,秦峰的手頓住了,問周茜:“那個鄧副省長?”
“鄧秋平。”周茜說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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