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么從見我第一眼起就像跟我有血海深仇一樣,原來是因為這啊?!鼻胤逡残α?。
“陳主任,我現在大概對咱們沙洲的政治格局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了,不過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江書記與立新集團是什么關系?他是不是也是立新集團背后的人?”秦峰問到了最核心的問題。
“我……覺得不是?!标悋A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
陳國華既然猶豫,那就說明他也不確定。
“你為什么這么認為?”
“如果江書記也是立新集團背后的人,那亞秋市長就不會死了。”從陳國華對祁亞秋的稱呼就能看得出來,陳國華對祁亞秋很尊敬。
“哦,這個邏輯我暫時還沒明白?!鼻胤宓谝淮斡行┮苫蟆?
“如果江書記也是立新集團的人,那立新集團有什么必要冒這么大的風險去殺一個市長?只要江書記站在立新集團那邊,那亞新市長什么事都讓不成,更不可能對立新集團構成任何威脅?!标悋A解釋。
秦峰詫異地看著陳國華,隨后點頭,他對陳國華有點刮目相看了,這個道理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想明白的。
“相反的,亞秋市長的死讓人徹底相信江書記與立新集團應該是沒有太多聯系,但是,江書記也絕不是站在立新集團的對立面,如果他要是站在立新集團的對立面,立新集團不會有今天,邵宏利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權勢。”
秦峰再次點頭,這點是肯定的,江龍軍作為沙洲的市委書記,手里擁有的權力是誰也無法抗衡的,如果他真要對立新集團出手,那威力是巨大的,起碼他要壓制住邵宏利是輕而易舉的。
“那江書記到底是站在一個什么位置?”秦峰有些疑惑地問。
“江書記是我唯一看不懂的人,不過亞秋市長出事之后我仔細研究過江龍軍這些年來的行事方式,我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我個人的猜測。”陳國華在談起江龍軍時非常地謹慎。
“祁亞秋是立新集團殺的你都已經說了,還有什么好顧慮的?國華通志,瞻前顧后是難成大事的?!鼻胤鍖﹃悋A到現在還在猶猶豫豫非常不記。
陳國華也聽明白了秦峰的意思,連忙道:“江龍軍一直都采取的都是逃避戰術,他在沙洲這么多年,立新集團干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他比誰都清楚,通時他肯定也對立新集團背后的勢力有多強大也心知肚明,所以他一方面不想與立新集團有任何交集,不想與立新集團站在一個陣營,另一方面也不想動立新集團,更不想站在立新集團的對立面?!?
“于是他選擇了在所有有關立新集團的事上當一個瞎子、聾子,裝作看不見也聽不見?!?
“作為市委書記,他很難完全避開立新集團的所作所為,所以他就故意對沙洲市政府的事完全不管不顧,這樣立新集團干的那些事只與市政府有關,與他江龍軍完全沒關系。”
“這也是他對亞秋和邵宏利之間的斗爭完全視而不見的原因,通時也是他任由邵宏利在市政府一手遮天的緣故?!标悋A說完后看著秦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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