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接受,她似乎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頓飯吃的各有心思。
江老太太吃了點,就提前離席。
父親跟江裕樹兩人喝了不少的酒,莊明月從答應(yīng)開始,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不知道為何,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
至于為什么,她也想不通,也許…一切都太操之過急。
白玉書放下了筷子,展大哥,我吃飽了
展宴拿起她的碗,給她盛了一碗湯,在喝點湯,別到了晚上又餓肚子了。
白玉書輕輕點了點頭:好。
莊明月離他們做的并不遠,沒過會兒,視線中一只手端著湯放在了她的面前,…湯不錯,嘗嘗。
莊明月順勢抬起頭,看著他,心也跟著提了起來,謝謝…哥哥!
嗯。
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卻讓莊明月看到了他眼底的那片洶涌。
讓她心頭一緊。
許是,江裕樹心情好的緣故,他摟住了莊明月的肩膀,現(xiàn)在宣布所有權(quán),這是甜湯,她不喜歡,這點他不知道嗎
一句話,讓整個飯桌頓時彌漫起了硝煙的味道。
裕樹,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展宴這個人性格陰暗,小心眼,愛記仇,最擅長就是背后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前生的江家就是因為被展宴一手策劃,才會被他一口吞下,掌控了整個江氏集團,雖然在背后莊明月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是莊明月不想再讓前生的事重蹈覆轍,再次發(fā)生同樣的悲劇。
還有上次的那輛大卡車,差點導(dǎo)致他們車禍,一定也是展宴一手設(shè)計。
哪怕現(xiàn)在展宴不敵江家,就算權(quán)位再高,他的手段想要搬倒一個人輕而易舉。
展宴神色淡然,淡描淡寫的說:是嘛看來是明月很久沒有回家,哥哥…都快忘了,明月喜歡吃什么。
按道理來說,明月喊你一聲大哥,我也該喊一聲,不過你并不姓莊,這聲稱呼,我看不就必了,不過…念在你跟明月的多年親情,我可敬展先生一杯。
江裕樹給身邊的傭人使了個眼神,傭人就往展宴面前的酒杯里倒了一杯。
白玉書擔心抓著展宴的手臂,展大哥,你還要開車不能喝酒。
白玉書的舉動莊海生看在眼里,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倒也沒開口說什么。
江裕樹:一杯而已,展先生酒量不濟,江家有私人司機,到時可以送你們回去,哪怕在這里住一晚也并非不可以。
視線平視,互相看著對方,勢均力敵,眼見著硝煙味越來越濃。
莊明月趕忙站了起來,…裕樹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忘了醫(yī)生怎么說的你身上的傷口沒有愈合,到時候會復(fù)發(fā)感染,我會擔心的。
江裕樹看向了身側(cè)的人,久久注視著她,幾分醉意的目光,纏綿眷戀,嘴角劃開淡淡的弧度,好…聽你的。
還有一件事,對于江氏集團與蔚藍合并開出的條件,我想展總最好考慮下,畢竟…不是什么公司都能夠與江氏集團合作!
……h(huá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