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嗎
莊明月的聲音響起。
江裕樹面無波瀾的看了她一眼,視線又落在她包扎起來的手,目光深了幾分,…訂婚的事,我會如期舉行,畢竟是我求來的,突然取消會影響江家的聲譽,但我不保證在期間會什么時候取消。
以后除了學校跟家里,哪都不準去。
莊明月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手里的那份文件袋,走過去放到了桌子上,語氣平淡的開口:車壞了需要送去維修,這是傭人從你車里拿出來的,少喝點我先回房了。
站住。江裕樹在她轉身的剎那,叫住了她。
莊明月轉身,還有事
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嗎
莊明月斂著眸:這是你的東西,我沒有權利私自打開。
江裕樹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氣息凜冽看著她,現在我給你這個權利,打開它。
莊明月久久沒有動作。
江裕樹瞇起危險的眸子,怎么,不敢還是說你在害怕
莊明月無聲打開。
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他命令。
莊明月照做。
她拿出了照片。
看著上面不堪的照片,江裕樹目光注視著她的反應。
可是她卻意外的平靜。
你有什么話說
莊明月目光平靜的對上他的視線,這些天你不回來,就是因為這些嗎剛剛它掉出來,我看到了。你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嗎我在想,你調查我,到底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發生這樣的事,讓你連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哪怕你質問我一句,我都會向你解釋。
可是你沒有,裕樹…是不是我在心里不管做什么都不值得去解釋
而你卻可以相信慕南珠
如果我們之間連最基本信任都沒有,是走不遠的。
如果…延遲訂婚是你的決定,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冷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去找慕南珠的事情,剛剛父親都已經跟我說了,你也沒有必要向我隱瞞著,裕樹…有些事我不想騙你,但也不想被人欺騙。
江裕樹不知為何,心突然莫名的慌亂。
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流失,他想抓卻并沒有抓住。
不管是我的錯,還是別的其他什么原因,訂婚要取消就取消吧。
三天前,許教授做為特請教師,會去巴黎藝術學院那邊授課三個月,他…問過我,要不要隨同一起!
這是一次難得的進修機會,名額只有一個,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獲得這次名額。
其實莊明月也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去。
如果去了他們之間會有很就見不了面。
如果你現在沒有決定好,我會答應。
后天就出發,等到三個月后我再回來,到那時如果你還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們就在一起,三月的時間也都足夠讓我們想明白,我們…對對方來說,還適不適合還繼續在一起。
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忘掉她,心里可以有她的存在,畢竟我才是后來居上的那個人…
莊明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她的眉眼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課,我先回去休息了,等你酒醒我們再聊。
回到房間,莊明月洗了個澡關了燈很快就睡了。
小橘今天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間空蕩蕩的,它不在莊明月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半夜,莊明月似睡非睡,聽著窗外的蟬鳴。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她聽到了一絲的動靜,感覺到身邊的床位塌陷,腰間多了只手,一股難聞的酒味也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