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是。
不,我什么都沒做,不能這么對我。我告訴你,警察很快就…就來…了!狗仔已經嚇得臉都白了,說話聲語無倫次。
展宴將相機丟在一邊,給你三秒鐘,坦白,被搜到,可不僅僅只廢這一腿這么簡單。
三
二
…
在數到二時,那股滲人壓迫的感覺,就在那么一瞬間,讓他根本透不過氣,我說,我說…
東西在我身上。
保鏢得到展宴應允,讓地上的狗仔起身,狗仔眼神一轉,看著門口,迅速一個回頭,朝門口跑去。
還沒等到保鏢上前抓人,一個煙灰缸直接砸到了后膝蓋位置,狗仔整個人跪倒下來。
不知死活。展宴瞇起危險的眸,沒有耐心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冰冷落下一句話,找到他身上攝像頭,腿廢了。
我錯了,展先生,我錯了…
狗仔也不知道,展宴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隱形攝像頭。
不像開玩笑的語氣,
我這么錯,我也是為了養家糊口,我有妻子有孩子,求你不要這么做。我給你磕頭。
‘砰砰砰’狗仔驚恐的跪在地上,跪著上前,朝他磕頭,聲音沉悶,很快額頭磕爛,流出了血。
留下的血,染紅視線一片模糊。
想要活命,就幫我做一件事。
狗仔,好好好,只要是展先生吩咐的事,我保證照做。
這是我藏在身上的攝像頭,我保證已經什么都沒有,展先生要是不相信可以搜我身。
展宴做事向來嚴謹,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容不得出任何差錯。
保鏢搜過之后,只有一把車鑰匙,跟一包煙,煙盒里只有三根煙,僅剩的幾根煙,都沒有放過。
早上七點,會有人聯系你。
做為撒謊的懲罰,留你左手。
狗仔,是是是,謝謝展先生。
比起廢掉兩條腿,留一條左手,已經是萬幸。
傳聞中殺伐果斷,混過地下的人,向來狠厲,現在他也算體驗到了。
譚杰捂著手上右手,頭也不敢回的上車,開車揚長而去。
車開出盤山公路,上高架,感覺自己才算活過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