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縮在柔軟的單人沙發里,腰間就蓋了一張毯子,她不知怎的就睡了過去,屋子里有地暖,可是她還是覺得冷,抱著身子,感覺自己在一片冰天雪地中。
可是她想醒來,怎么樣卻醒不過來。
直到她感覺有一陣溫暖,緊緊將她包裹住,滾燙的熱源,莊明月緊緊抱住,汲取他的溫度。
等到暖和,聽到耳邊的聲音,莊明月才徹底沉沉睡過去。
大小姐,怎么這么燙。展少爺要不還是帶大小姐去醫院吧。
上次大小姐動過手術之后,身體好不容易調理過來,現在一病,又不知道該病倒什么時候。
去吧,家里退燒藥拿過來。展宴用冷水給她降溫,幾個小時過去,她的體溫還不見降下。
早上六點半左右,徐澤楷剛回到家,走到主臥室,打開門見床上熟睡的人,徐澤楷上前將被子給裴歆蘭蓋上。
察覺到細微的動靜,裴歆蘭睜了睜眼睛,看著床邊的男人,阿澤,你回來了
徐澤楷:吵醒你了
沒有。裴歆蘭坐了起來,主動握著他的手,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徐澤楷坐在床邊,拂去落在她鼻尖上的那根發絲,沒有回答她的話,現在還早,再睡一會。
裴歆蘭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心里有些心疼。正好你回來了,我給你去做早飯。你趕緊先睡一會兒吧。等做好早飯,我起床叫你。裴歆蘭穿著的是徐澤楷的睡衣,他不在裴歆蘭閑得無聊,就把家里的衣服洗了一遍,還沒有烘干。
她掀開被子剛要下床,徐澤楷阻止著她,我在研究院已經吃過了。
聽著他拒絕,心底的失落,頓時涌起失落,阿澤,我們不是夫妻嗎為什么我總感覺你在有意的疏落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讓你生氣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去研究院找你,我已經沒去了。
徐澤楷胸口猛然收縮,有些話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向她解釋。
經過這么久,徐澤楷只是厭惡自己,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將她留在身邊,看著她日夜鼓起的小腹,他摸了摸她的臉,你有身孕,我只是擔心你,別胡思亂想。
那你快休息一會吧。裴歆蘭往邊上挪了挪,給他留出床位。
然而就再合適,話音剛落,徐澤楷口袋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拿起手機看著來電聯系人,徐澤楷看了她一眼,我去接個電話。
隨后徐澤楷離開臥室,走到陽臺接起電話。
裴歆蘭穿著保暖的孕婦裝,見他穿上外套正要出門,裴歆蘭上前,你才剛回來,就一定要離開嗎阿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