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樓都有電梯,步梯間基本沒人走。
倪曼藤背靠著墻角,被夏禹北桎梏在雙臂之間。
他看著她的眼神,欲里欲氣的。
倪曼藤有些慌,聲音軟軟的跟夏禹北求饒:你別亂來,這可是在樓梯口。
你要是逼著我在這個地方,做那種事,說不定會被人看到。
夏禹北笑容肆意妖孽,像引人淪陷的嗜血曼陀羅花。
他明知故問:做那種事是指做哪種事
倪曼藤知道他的不懷好意,不敢直視他烏黑的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夏禹北滾熱的手掌握住倪曼藤腰間的軟肉,用力揉了一把。
那種事比這個還嚴重嗎,嗯
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摸進她的裙子里。
倪曼藤扭動著身子,聲音發顫:別,夏禹北你別亂摸……
夏禹北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把她按在了懷里。
在這,刺不刺激
樓梯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倪曼藤趕緊把臉埋在夏禹北的胸膛里,要臉。
夏禹北動作終于停下來,把手從倪曼藤衣服里拿出來,把她整個人抱在壞里,牢牢護住。
兩個身材高挑的女舞蹈演員,已經來到了步梯口。
咱們走樓梯吧,多鍛煉鍛煉,減肥。
同意,最近排練舞蹈,我老擔心自己腰變粗!
唉,咱們舞蹈生太不容易了,天天清水煮白菜,比大熊貓吃的都素!
減肥真是女人一生的事業!
所以我特別羨慕那些干吃不胖的人。
聲音越來越近,兩個人走到拐角處,正看到抱在一起的倪曼藤和夏禹北。
兩個女孩子一下子愣住了。
大白天的,這對男女在樓梯口就敢野著戰,牛。
兩個女孩子紅著臉,慌忙往樓下逃。
這兩個人也太猴急了吧,去開個房不行嗎,非得在樓梯口,咋不野上天呢。
你懂什么啊,有些人就喜歡找刺激。
……
倪曼藤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夏禹北,琥珀色的眸子含羞帶嗔:都怪你,非得在這。
夏禹北神色放縱不羈,垂眼看著修長的手指。
他笑得蕩漾,手指慢條斯理,捻著指腹上的濡濕。
怪我什么,又沒開始做。
倪曼藤整理好被他揉亂的衣服:我回去了。
夏禹北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懷里:今晚去我家。
倪曼藤嗔視著夏禹北:你怎么天天都想和我干那事,你怎么需求那么大。
夏禹北攬著她往外走:我需求大是不假,但是你也別冤枉我隨時隨地都是只泰迪。
倪小藤,我這次帶你回家,是要帶你見見我的父親。
倪曼藤驚訝:見誰
夏禹北淡定地回:我親生父親。
倪曼藤馬上就緊張起來了:見對方父母是一件特別嚴肅的事情,夏禹北你別跟我開玩笑!
夏禹北繼續帶著她往外走:沒你想的那么嚴肅,就一起吃個飯。
倪曼藤猶豫:我還是有些緊張。
夏禹北:我爸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你拒絕,豈不是更不給他面子。
倪曼藤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夏禹北去見他爸。
驀地,倪曼藤停住腳步,低頭看了看自己,問夏禹北:我今天穿的還算端莊嗎
她此時穿著一件白色長裙,包的挺嚴實的,但長裙穿在她非常有料的身上,充滿了勾人的肉欲感。
夏禹北朝她滿溢的雪峰上看了一眼:你穿什么都這樣,很……騷媚。
倪曼藤問夏禹北:很什么
夏禹北回答:很漂亮。
到底是不敢把那兩個字說出口,怕被媳婦打。
倪曼藤被夏禹北夸漂亮,有了信心,不那么緊張了。
夏禹北繼續對安撫倪曼藤:你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即使是我親爹的看法,你也不用在意,你什么樣我都喜歡。
我親爸人挺好的,很隨和,在他眼里你就是個小丫頭,你不用裝端莊,做你自己就行。
倪曼藤聽著夏禹北的話,更加安心。
夏禹北:還有,夏天還沒跟我們父親相認,你別露餡了。
倪曼藤疑問:夏叔叔為什么還沒和夏天相認
夏禹北:總要有一個過渡的過程,而且,我和我父親商量過了,我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倪曼藤問:什么事情
夏禹北:我們懷疑我媽媽還活著,想把夏氏集團從夏立威手里奪過來,逼夏立威說出我媽媽的藏身之處。
倪曼藤懂了:你們是不想夏天參與到這件危險的事情中。
夏禹北:是這樣。
兩個人邊走邊聊,朝大門口的方向走。
此時的商務車里。
夏天已經把袋子的糖葫蘆,吃的只剩一串了。
然后她不吃了。
夏君堯問她:怎么不吃了
夏天回說:我想把這串糖葫蘆留給一個人。
夏君堯心里泛上一股酸澀,是姓顧的那小子嗎
夏天捏著糖葫蘆往車窗外看,一輛軍綠色的大卡車忽然從她眼前開過。
夏天抬頭,看到了駕駛座上的男人。
她平靜的眼波又閃現了璀璨的星星。
夏天推開車門,捏著糖葫蘆跑下車:夏叔叔,我先下去轉轉。
軍綠色的大卡車又往前開了一百米,然后停在一個胡同前。
高拓挺拔的男人邁著優越的大長腿,跳下大卡車,朝胡同里面走。
他穿著黑色上衣,迷彩工裝褲,黑色系帶軍靴,英姿勃發,氣場凜冽,引人注目。
驀地,男人寬厚的手掌被一只光滑細膩的小手握住。
岑璽哥哥!
顧岑璽回頭,看到了美如夏花的小姑娘。
夏天揚著臉看他,好奇問:岑璽哥哥,你來這個地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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