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尚是真沒有見過女人,所以一旦見識過了。
那些自制力都消失了,完全不會節制。
白薇薇不動是不可能的,不動怎么表示自己對他變化的恐懼,不解,抗拒呢。
你不能一直關我,我殺那點壞人的錯誤,壓根不夠罪責進入這里。
她還以為自己解釋了,他就能聽懂。
甚至將她放出去。
寧塵卻淡定地揉了揉她的發,然后力道逐漸加重,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壓到冰涼的墻壁上。
他慢慢俯身,睫毛輕垂,眸色帶著些許濃郁的黑暗,襯得眉間朱砂艷麗無雙。
少年低聲說:乖,別掙扎,我現在自制力不好,任由黑暗肆意蔓延,不想出去禍害蒼生,只能拿來禍害你。
他說到這里,細碎輕吻她的臉頰。
動作不徐不疾。
你還是不懂事,罪責大不大,判定權都在我手里。你誕生在我門口的靈池里,從來就沒有自主權,你出生就是我的。
他湊得太近了,呼吸吹拂在她頸部邊,而他的吻已經開始落到她的鎖骨上。
不管你是逃避天罰才從罪大惡極的地獄里逃出來,附身在荷花上。還是別的原因,不得不殺人……
少女軟聲細碎的求饒開始出現。
他卻無動于衷。
像是以前逼著她念經文那般,一點一點推進,毫不動搖。
她再分神,抗拒,都會沉穩將事情辦完。
少年氣息了也亂了幾分。
話語卻已經冷冷在這個寂靜的空間里響著。
甚至你只是為了取樂來誘惑我,還是尋樂子去做壞事,都無所謂。
他輕聲細語,繾綣喃喃。
佛心地獄因你打開,你得承受才行。
白薇薇眼里都是淚,我不懂,你變了,你不是以前的和尚。
少年安靜看她一下,薄唇突然輕勾起,眸色碎光流轉,緩緩露出一個美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