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禮淡聲回答:“醫生和病人。”
“不止吧?”
宋宴禮想了一下,“老師和學生。”
“啊?”黃志平滿臉驚訝,想起剛才許池月喊宋宴禮宋教授,他也知道宋宴禮偶爾在t大開講座,“她是t大的學生?”
“嗯。”
黃志平對許池月更加好奇了,以宋宴禮的身份怎么會讓一個還在讀書的大學生給他治腿?“她醫術很精湛嗎?”
“她是鬼手神醫姜老的關門弟子。”回話的是陳牧。
黃志平對醫學界的人物并不熟悉,但光聽名字就知道這個姜老一定是位很厲害的人物,不然也不可能被稱為神醫,許池月這么年輕就能成為神醫的徒弟,醫術肯定非同一般,“難怪宋隊對她頗多照顧,原來是身份尊貴啊。”
陳牧想說他家少爺照顧許池月可不是因為她是姜老的徒弟,而是因為她是少爺的妻子。
不過少爺剛才沒有說明少奶奶的身份,而兩人的婚事至今也沒公開,所以這些話他自然也不敢說出來。
楊舒穎以為宋宴禮對許池月是有些特殊的,現在他連兩人的關系都不愿意公開,看來是她想多了。
兩人畢竟是聯姻,要考慮和顧及的因素很多,加上許池月又是鬼手神醫的徒弟,宋宴禮還需要她給他治腿,表面上關照一下很正常。
晚八點。
許池月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手機,門口傳來響動,下一瞬,楊舒穎推著宋宴禮從門口進來。
楊舒穎好像在說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宋宴禮抿唇認真在聽她講話,畫面太過溫馨,給人一種夫妻恩愛一起回家的既視感。
許池月起身過去,“楊姐,我來吧。”
楊舒穎看了許池月一眼,退到一邊,但并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并排跟著宋宴禮朝客廳走。
許池月問:“怎么沒看見陳大哥和辰辰?”
“我和宴禮還有一些工作要討論,陳牧帶辰辰去樓下的兒童樂園玩了。”楊舒穎說著來到客廳的辦公區域,將包里的電腦和資料拿出來放在桌上,而后看向許池月,“麻煩許小姐將宴禮推到這邊來。”
許池月握著輪椅把手的手緊了緊,她是想宣示主權的,現在卻有種被楊舒穎當保姆使喚的感覺,偏偏她又無話可說。
她擠出一抹笑,將宋宴禮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