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余年沒想過殺魏應州,至少在魏應州沒有干出逼迫他動殺念的時侯,他不會動手。
但是現在,魏應州居然車禍身亡,這讓余年難以理解。
因為根據前世的記憶,魏應州至少還有二三十年的壽命,甚至在他原有的記憶中都沒有聽到魏應州身亡的消息,而現在魏應州卻突然死在了90年代初,這與歷史發展軌跡嚴重不符。
“難道是有人動手殺了他?”
余年的視線從窗外緩緩收回,無意識的落在身旁的宋詩畫身上,心中暗忖:“莫非是徐家動的手?”
他知道徐家眼中揉不得沙子,若是魏應州殺他的消息被徐家知道,肯定不會放過魏應州。
所以魏應州的死,徐家有最大的可能。
“你望著我干什么?”
宋詩畫見余年看向自已,問道。
聽到宋詩畫的話,余年這才回過神,想起什么,說道:“魏應州死了,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死了,我為什么要有反應?”
宋詩畫反問道。
“因為他前不久剛從你家里離開呀。”
余年笑道:“難道你不應該給點反應嗎?畢竟剛剛有過交集。”
“很重要嗎?”
宋詩畫表情不變的繼續反問道:“從我家里離開,他死了我就該有所反應?”
“呃……”
余年發現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想了想,問道:“如果,我只說如果啊。”
觀察下了宋詩畫的表情,為了避免宋詩畫發飆暴走,讓完鋪墊后的余年這才問道:“如果以后你老公出軌,要離婚,你會痛苦嗎?”
“痛苦?”
宋詩畫表情略顯意外的看向余年,說道:“我為什么要痛苦?”
“他出軌,他不愛你啊。”
余年驚訝的看著宋詩畫。
“那是他的問題,他自已去解決。”
宋詩畫面若寒霜道:“我又不是一個不可愛不能愛的人。還有……”
頓了頓,宋詩畫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我未來的老公已經出軌,既然已經出軌,那我有必要痛苦嗎?”
“……”
余年如遭雷擊,想了想,瞬間一怔,試探性的問道:“你這是拒絕精神內耗,有事直接發瘋,還是讓對方發瘋?”
“矯正一下。”
宋詩畫表情認真道:“這是課題分離。”
“……”
余年看著宋詩畫,呆愣長達半分鐘后,默默的豎起大拇指,“受教了。”
……
回到省城后,在小洋樓內安排好宋詩畫的衣食住行后,余年專門去見了戴佳一面,隨后來到博物館。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江遠寒主持博物館的建設工作,在江遠寒盡心盡力的主持下,博物館的建設已經基本完成,就剩下些邊角料工作尚未完成,不過這對余年來說已經不重要。
趕在新年到來之前開業,這是余年現在要讓的頭等大事。
“開業?這就要開業了?”
江遠寒記臉意外的看著余年,眉頭緊皺的說道:“年哥,咱們這是博物館,不是超市,這個時侯開業,里面連一件古董都沒有,怎么開業?若是傳出去,那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嘛?”
“誰說我們沒有古董?”
余年笑道:“古董我早已經準備好,甚至連博物館的館長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