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師表?就你?”
氈帳內(nèi),姚歸海聽到眼前小子的話,差點(diǎn)沒噴出來,道,“你怎么進(jìn)的太學(xué)宮,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你可別說了,我牙疼。”
“老姚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李子夜聞,立刻炸毛,反駁道,“我怎么就不能為人師表了,你當(dāng)初還說要拍死那些太學(xué)生,我要不要幫你告訴他們?”
“呵呵,你去啊,你看他們信你小子,還是信老夫我!”姚歸海回懟道。
“咳!”
一旁,法儒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越來越放肆的談話,再度咳嗽了一聲,道,“姚教習(xí),李教習(xí)說的是真的嗎,你真說過那樣的話?”
“嘶!”
姚歸海神色一震,這才想起來法儒掌尊也在這里,臉上不禁冷汗直流。
完了,被這小子帶溝里了!
床榻上,李子夜臉上露出幸災(zāi)樂禍之色,孫賊,忘記你的頂頭上司還在這了吧?
“好了。”
帳內(nèi),陳巧兒看到話題被兩人越帶越偏,不得不開口道,“小家伙,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能不能讓?”
“不讓行嗎?”
李子夜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說呢?”
陳巧兒再次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反問道。
“那巧兒姐你再教我?guī)渍校洗危鞘裁凑品ǎ悴沤涛乙徽小!崩钭右沽⒖坛脵C(jī)談條件,道。
“只要你完成任務(wù),你想學(xué)什么都行。”陳巧兒很是干脆地答應(yīng)道。
“好吧,我盡力。”知道此事拒絕不了,李子夜一臉勉強(qiáng)地應(yīng)道。
“不是盡力,而是一定讓到,至少,也要從澹臺天女那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陳巧兒認(rèn)真地說道。
“知道啦,巧兒姐你就放心吧,我要能偷十塊出來,就絕不偷九塊。”李子夜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那就好,你休息吧。”
陳巧兒說了一句,旋即看向一旁的法儒,兩人目光交流了一下,旋即一通離去。
隨后,李青山,姚歸海邁步跟上。
臨出帳篷時,陳巧兒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說道,“小家伙,今日我們只是來看看你,其他的,什么也沒說。”
“……”
李子夜聞,不禁翻了個白眼,道,“知道,若是失手,我寧死不屈行不,就算那澹臺鏡月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會說這事是巧兒姐你們讓我讓的。”
“識相。”
陳巧兒記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去。
法儒,還有三位教習(xí)都離開后,文修儒方才敢開口問道,“李兄,你真要去偷那石碑啊?”
“不然怎么辦?”
李子夜沒好氣道,“你沒看,我要是不答應(yīng),那陳巧兒就要準(zhǔn)備打人了嗎?她若出手,你們會為我攔住她嗎?”
“不會。”
文修儒很是果斷地?fù)u頭道。
開什么玩笑,他還沒有活夠,攔陳教習(xí),那不是找死嗎?
李子夜鄙視地看了一眼身前的家伙,旋即目光看向小紅帽,他覺得,還是小紅帽靠譜一些。
“不會。”
白忘語看到眼前少年望過來的目光,也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打不過陳教習(xí),沒必要白白被揍一頓。”
“……”
李子夜無語,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點(diǎn)都不仗義!
“李兄,善意提醒一下,你打聽那石碑之事時可要小心一點(diǎn)。”
文修儒猶豫片刻,說道,“我和大師兄可是親眼看到那澹臺天女的厲害之處,雖然有石碑掩飾,我們看不出她的真實(shí)修為,但是,她能施展那樣可怕的禁術(shù),實(shí)力絕不在我們之下。”
“嗯,我明白。”
李子夜點(diǎn)頭,想了想,道,“對了,那澹臺真如何了?”
“好幾天沒見到了。”
文修儒說道,“是否還活著都不一定,他的傷勢不比你輕,當(dāng)晚,大師兄一怒之下直接把他打殘了,可惜最后被一位神秘的五境大修行者出手救走了。”
“連五境大修行者都出手了嗎?”
李子夜詫異道,“那澹臺鏡月為了殺我,還真是肯下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