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娟綾就是平西王府的丫鬟。
這會兒又說是懷孕了,其中彎彎繞繞真不是尋常人能弄明白的,只當看戲。
何況,太子妃義診,多少人受益,這是真切存在的。
聽見人群議論,大多是向著自己的,謝姣便松開了娟綾的手,后者扯下手帕扔在地上,目光冷陰的看著謝姣。
謝姣眉頭微挑,“本宮不記得和你有什么仇恨。”
娟綾咬牙,轉身就走了。
指責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并你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上了馬車之后,梁老七顧不得禮節,讓之前的車夫趕車,他則鉆進了馬車之中,小聲的道:“小的佩服姑娘勇氣和智慧,可是今日,你這樣張揚的去挑釁,你這是給平西王府找事!”
“那又如何?”娟綾滿不在乎的說。
梁老七語噎,這姑娘膽兒太肥了,那又如何?
若是讓平西王知道,擰斷她的脖子,你說如何?
“你的事,我發誓不會透露半個字,請你發慈悲,把我妻兒還回來。”
“梁大哥,你別癡心做夢好嗎?你我一條船,已經不可能更改,你不能既要又要,要你的妻兒平安,只能為我所用,知道嗎?”
少女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好商量的表情。
梁老七有種陰溝里翻船的感覺。
挫敗感也很強烈。
“你,你那萬一王爺或者世子爺追究,這該如何是好?”梁老七無語至極。
娟綾道:“實不相瞞,這世上,別人的麻煩都與我無關,沒有人能成為我的包袱。”
梁老七:“……”
那梁止躍呢?
他們之前不是很好,一副眷侶的模樣。
娟綾并未說什么,男人只會影響她拔刀的速度,當然,梁止躍的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但也只是有幾分情誼罷了。
少女白皙的臉,卻讓梁老七看出了陰暗黑沉的一面,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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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天的義診。
坐上回太子府的馬車,清寧先是遞上一杯清茶,謝姣擺手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