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姐那里,我們僅僅知道了要對付我們的是什么人,但是對于他的行蹤卻一無所知。
其實,我覺得以花姐的能力,想要聯(lián)系上段無道這個人應該不難,只需要告訴他,有人花高價請他做事情,段無道應該不會拒絕,但是從剛才我們見面的情況來看,花姐對于段無道這個人十分忌憚,怕惹麻煩,對于我這個要求,她應該不會答應,所以,這個人只能我們自己找。
從悅來茶館出來之后,虎子叔便道:少爺,聽花姐說,段無道這個人很厲害的樣子,要不然咱們別去找他了,惹不起,咱們還是躲得起的。
虎子叔,你怕了我看向了他道。
不是怕,我只是擔心少爺你會有危險,家主走的時候,可是將你交給我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家主交代
虎子叔一臉為難的說道。
虎子叔,你覺得我們能躲得開嗎對方要殺我們,我們?nèi)绻换負舻脑?他肯定以為我們好欺負,接下來會更加變本加厲,到時候我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對付這種人,就得比他還狠,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我道。
虎子叔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少爺,這個人你能對付得了嗎有幾成把握,萬一搞砸了怎么辦
搞砸了就跑唄,長腿干啥的
行,就聽少爺?shù)?大不了到時候我攔著他,少爺你先跑。虎子叔道。
就怕到時候你跑的比我都快。我笑著道。
少爺,你這話我不愛聽了,我是那種人嗎虎子叔白了我一眼。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家里。
剛一落腳,我就跟虎子叔道:虎子叔,你去隔壁張爺爺家,將那他只八哥借來用一晚上,明天還給他。
你借張大爺鳥干啥那只鳥可是他的寶貝疙瘩,他能借給你虎子叔一臉疑惑道。
你去借就行了,我自然有用。我道。
虎子叔無奈,只好去敲響了張爺爺家的門。
張爺爺家跟我是鄰居,也不是一般人,是燕北市的土著,家里不是一般有錢,兩個兒子神神秘秘,一直都沒見過長什么樣,平時張爺爺退休在家,沒事兒就溜溜鳥,逛逛街,跟大媽們一起跳跳廣場舞,那只八哥鳥從我拜師那天起,老頭兒就一直養(yǎng)著,跟個寶貝疙瘩似的。
不過張爺爺跟我?guī)煾戈P系挺不錯的,兩人經(jīng)常一起下棋。
這老頭兒肯定知道我?guī)煾傅纳矸?但是我卻不知道這老頭兒以前是做什么的。
不多時,虎子叔便提著鳥籠子回來了,一上來就跟我說道:沒想到啊少爺,老張頭兒還挺爽快,一聽說你要借他的鳥兒,二話不說就給了,不過他說千萬別給他弄丟了,要不然回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笑了笑,接過了鳥籠子,然后就招呼虎子叔打車。
虎子叔雖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卻還是照做了。
我?guī)е邮宕蛩闳ネ跷牡伦〉牡胤阶咭蝗?當然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去他家里,只是在他住的地方瞧一瞧。
因為我現(xiàn)在懷疑,找段無道對付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王文德。
如果真的是王文德的話,那段無道落腳的地方,或許就在王文德家里。
從老張頭兒那里借來這只鳥兒,我一會兒會有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