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酒罐歉意地拍了拍蔣凡的肩膀,說道:讓你為難了。
蔣凡見自己無論怎么勸說,李酒罐都難以釋懷,苦笑了一下道:走吧,你來到東莞,除了在兩個餃子館和水果店打轉,也沒有到別處去走走。
我現(xiàn)在陪你去厚街鎮(zhèn)里逛逛,領略一下這個城市的繁華。
李酒罐拒絕道:我這老胳膊老腿需要休息,在餃子館和水果店又丫頭陪我聊天,不用你陪,自個忙自己的事去。
李酒罐雖然上了年齡,但他是習武之人,又每天走街串巷送煤球,身體素質一般年輕人都比不了。
蔣凡知道他是不想面對自己,也沒有強求,想到受了李志雄的托付,先來到會所,想找輝哥聊聊溫敏的事情。
走進麻將廳,沒有看到輝哥。他問蔣英道:姐,輝哥呢剛才給他打了電話,他不是說在打麻將嗎
蔣英拉住蔣凡,湊近他耳邊悄聲說道:剛才是在打麻將,可是接了一個電話,氣得把麻將桌都掀了。現(xiàn)在自個去了辦公室,你去打聽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怎么都喜歡這么八卦。
蔣英一巴掌拍在剛轉身的蔣凡后背上,說道:現(xiàn)在長本事了,還敢這么說我。
蔣凡來到輝哥的辦公室,看到他坐在沙發(fā)上抽悶煙,茶臺邊的幾張椅子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蔣凡扶起一張椅子坐下道:怎么了椅子也能惹到你。
輝哥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后看著蔣凡道:真被你猜中了,小鳳懷孕是假,暫時離開就是為了圓謊。
剛才她給我來了電話,說在廣州不小心流產(chǎn)了,現(xiàn)在想回來,還有臉讓我去接她。
當時在電話里,我就想質問她月月去了哪里,可是麻將廳那么多人,回到辦公室才冷靜下來,怕這樣直接驚動到她,還是等她回來再說吧。
蔣凡苦笑了一下,說道:消消氣吧,現(xiàn)在我來找你,也是因為女人的事情,現(xiàn)在我們算是同命相連。同時說出汪小青要離開東莞,李志雄托付自己照顧溫敏的事情。
輝哥驚訝道:小青要走你為什么不挽留她她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你們之間這關系,只要你開口,她肯定會留下。
說完以后,才想起汪小青和蔣凡另一層關系,真不能隨便聊,趕緊打圓場,我是說你們兩個是親戚,可以。
蔣凡舉手打斷輝哥的話,道: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出來,這里沒有外人,何必再解釋呢。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做了決定,我挽留不住,也無法挽留,至于什么原因真不方便說。
先前李志雄告訴我,溫敏前來是阿誠教唆,小鳳故意給月月泄露與你的安樂窩,都是阿誠的主意,目的就是讓我們自亂陣腳,以此抓住你我之間的其他把柄。
現(xiàn)在找你,是想問問你身邊有沒有合適的人去管理河田的市場,我、欣姐還有汪小青為了這事已經(jīng)焦頭爛額。
另外就是溫敏,我已經(jīng)答應李志雄,會妥善安排她。
她只是一枚棋子,作為男人你也算占了便宜,我的意思是你花點銀子,讓她有點從良的資本。
輝哥對身邊的兄弟都不錯,對女人也特別大方,給點銀子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大事,而且他早就想打發(fā)溫敏離開,只是當時蔣凡阻攔,他才斷了這樣的念頭。
聽到蔣凡出爾反爾,又建議溫敏離開,多了幾天接觸,輝哥心里忽然滋生出一份不舍,自認為這樣的不舍不是男女之情,而是欣賞溫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