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將昨夜大雨留下的痕跡一掃而盡,伴隨著涼爽的清風,新的一天再次降臨。
紙窗鎖不住鳥鳴聲,屋內(nèi)的人兒已醒,只是卻不敢睜開眼睛。
周元看著趙蒹葭顫抖的睫毛,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道:該起床了
趙蒹葭不說話,但呼吸卻急促了起來,顯然她快裝不下去了。
啊!
她突然輕呼了一聲,連忙按住周元的手,急道:不要,我不行了
周元瞇眼笑道:我以為你會繼續(xù)裝睡呢
趙蒹葭大囧,臉色通紅,小聲道:把手拿開,不許使壞
她只覺全身都痛,卻有暖洋洋的,舒服得很,可是又沒什么力氣。
周元笑道:自家娘子,我想摸就摸
話雖如此,他還是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道:洗漱一番,今天圣旨應該要到了
趙蒹葭道:你…你先去,我會起來的
嘖嘖,還怕我看啊,昨晚都瞧了個仔細了
不許說!
趙蒹葭連忙捂住他的嘴,眼淚都快急出來了:你、你快去嘛!
平時大膽的趙蒹葭,在這方面卻很是羞澀,而反觀平時怯懦的凝月,在這方面卻又很是大膽,什么都愿意嘗試,愿意滿足周元。
隨便套了件衣服,周元便去泡了個澡,清清爽爽去打了個坐,鞏固了一下內(nèi)力。
回到房間的時候,趙蒹葭已然洗漱完畢,換上了一套素雅的衣服。
她容光煥發(fā),比平時更美幾分,那盤起的頭發(fā),詮釋著已為人婦的意義。
她少了幾分活潑,卻多了幾分嫻靜溫婉,更有一分莫名的韻味在其中。
夫君,吃飯吧
趙蒹葭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躲避著周元的目光,坐在桌上,給周元把筷子遞來。
周元一邊吃著飯,一邊和趙蒹葭聊著,兩人總算是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了。
如果陛下真的派你去中原,我想和你一起去
趙蒹葭輕輕說道。
周元卻是擺手道:那不必,中原可不比兩江,那邊流寇肆虐好些年了,又是天災饑荒,情況太復雜,局勢太危險
趙蒹葭卻道:那有什么關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里,我自當去哪里才對
來臨安之前,母親也對我說起,做妻子的,就該幫男人照顧好家庭瑣事,讓男人安心在外打拼
我…我雖然沒有驚艷,但是我會學著做好的
周元頗有些詫異,趙蒹葭的性子轉(zhuǎn)變得也太快了吧
他忍不住道:蒹葭,倒不必如此,你這又是盤發(fā),又是要做賢妻良母的,搞得我反而不適應
其實我更希望你做自己,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就去怎么樣做事,這樣我們都自在些
趙蒹葭顯然松了一口氣,隨即低笑道:我本就是好妻子,只是之前許多事沒想通罷了
周元道:如今想通了
嗯
什么時候是當時救樵山先生家人給了你感觸,還是我被無生圣母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