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只是個卑賤的奴仆啊,死了都不會有人在乎,有人悲傷,有人難過........
只一瞬間,魚幼薇的眼眶又紅了。
魚幼薇揉了揉眼睛,扭過頭去。
怎的今日這靈草堂的風(fēng)沙這......這般大?
楚塵沒有注意到魚幼薇的變化,而是義正嚴(yán)詞的開口,據(jù)理力爭:
“魚幼薇殺了人不假,可她既是我的女奴,犯了錯自有我這個當(dāng)主人的管束,哪里輪得到你周松在此指手畫腳?!”
有執(zhí)法堂弟子氣不過,欲開口爭辯: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話都講不全,給老子閉嘴!”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塵強(qiáng)勢打斷:
“若我沒記錯的話,我神焰帝宮的宮規(guī)寫的是,同門相殘者,死罪!可我這女奴僅僅是奴仆,又緋神焰帝宮弟子,怎么說得上是同門相殘?”
“既非同門,你執(zhí)法堂若執(zhí)意抓人,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不給我退下,滾出赤王宮!”
嘩——
整個赤王宮一片嘩然。
圍觀數(shù)百名弟子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竟......竟都說不出話來。
明明是歪理邪說,可偏偏......每一句話都有理有據(jù)。
根本反駁不了啊!!
“楚塵,你.......”
周松氣得臉紅脖子粗,自從入執(zhí)法堂以來,他就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直到這一刻,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楚塵,你在玩我?你竟然戲弄于我!”
“知道便好,老子就是在玩你!”
楚塵一把將早已愣在原地的魚幼薇拽至身后,然后上前一步,貼臉輸出:
“但你遠(yuǎn)比老子想的要蠢得多,直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簡直跟頭豬沒區(qū)別!”
轟隆!!
周松再也抑制不住,拔出手中長劍,體內(nèi)靈力洶涌,一劍斬向楚塵的咽喉所在。
開天境五重天強(qiáng)者的全力一擊,別說楚塵只有聚氣境,就是同為開天境強(qiáng)者,也不敢硬碰之。
可楚塵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囂張跋扈到了極點(diǎn),壓根就不帶怕地。
甚至在周松手中的長劍刺來時,他連躲都懶得躲。
“不要!主人快逃!!”
眼瞅著周松手里的長劍即將斬中楚塵,身后的魚幼薇已然驚呼出了聲,可楚塵的嘴角卻在這一刻上揚(yáng),看向周松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鄙夷和輕蔑。
“啊!!!給我死去吧!”
再也受不了這股輕蔑眼神的周松,體內(nèi)靈力再度洶涌而出,手中的長劍又快了幾分。
即便事后遭受宗門責(zé)罰,他周松今日也必將楚塵這個狂徒,斬于劍下。
咻!!
可就當(dāng)周松手里的劍,距離楚塵脖頸一指之距時,面前虛空破碎,一道身著玄衣的老者悠悠走了出來。
空間之力震蕩,瞬間將周松手里的劍乃至周圍數(shù)百米空間凍結(jié)起來,恐怖的大圣威壓,充斥此方天地。
連同楚塵、周松等人在內(nèi),靈草堂內(nèi)數(shù)百名弟子都被空間之力凍結(jié)住身體,連眼皮都眨不了一下。
“你個小娃子,還真是膽大妄為。”
“老夫是宮主大人安排給你的護(hù)道人,鐘晟!”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茬,湊到楚塵面前,一雙渾濁的老眼,從上到下,把楚塵看了個遍。
一邊看,還一邊點(diǎn)頭,嘖嘖稱奇:
“宮主果然沒看錯人,是個刺頭!是個刺頭!!”
“可你小子還是太蠢,這時候激怒執(zhí)法堂,只有死路一條。”
“讓女奴幫你頂罪,自己脫身,這不是挺好的嗎?哎,還是太沖動,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
說著說著,老者忽然反應(yīng)過來,又湊到楚塵面前,開口道:
“不對,你小子是早就猜到老夫的存在!早就猜到老夫會出手救你!”
“是與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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