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楚塵,又豈能以常理度之?!
“你的劍不夠快!”
“你的速度太慢!”
“你的防守也不夠嚴密!”
......
唰唰唰!
楚塵手中的劍快到了極致,數不盡的劍光從四面八方包裹著馮姣,強勢攻下。
起初馮姣還能抵擋一二,可隨著楚塵進攻的速度越來越快,馮姣根本招架不住。
唰!
剛擋住正面刺來的一劍,馮姣還來不及高興,楚塵手腕一翻轉,對著馮姣的臉一劃拉,又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將馮姣那張正在不斷滴血的側臉,再度一分為二。
皮肉翻卷,鮮血淋漓。
“啊?。。?!”
馮姣吃痛,下意識伸手去捂臉,忘記了防守。
楚塵又豈會放過如此機會,手中長劍接連辟出十幾劍,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在馮姣的臉上留下十幾道傷疤。
馮姣下意識伸手捂臉,卻被鋒利的長劍削去兩根手指頭,凄慘無比。
砰!!
將馮姣那張臉徹底劃得稀巴爛后,楚塵一腳正蹬,踹在馮姣的小腹上,將此女踹出四五米遠,直至撞擊在靈草堂的大梁上,方才停下。
“我的臉!我的臉!”
“啊!!!楚塵我馮姣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張山你道侶都被欺辱至此,你為何不出手?執法堂何在?宮主大人何在?”
......
在馮姣的哀嚎聲中,周圍弟子一個個縮著腦袋,不敢出頭。
張山更是擠到人群后頭,眼神飄忽,假裝沒聽見、沒看見。
不是他沒出息,實在是......
實在是打不過啊!
他張山也是凝元境,實力只比馮姣高那么一點,楚塵能夠越階而戰,如此輕松的便戰勝馮姣,自然也能擊敗他。
這時候強出頭,那與找死何異?
再說了,他張山與馮姣雖是道侶,但只是單純的饞她身子,沒有感情的。
如今馮姣那張臉被劃得稀巴爛,就是床上功夫再好,他張山也......
嘔~~
“凝元境就這實力,不得不說,讓我很是失望!”
看了一眼跪地哀嚎的馮姣,楚塵收回眼神。
然后目光如炬,橫掃在場數百弟子,包括那些實力和境界遠超過他的辟海境乃至開天境弟子,尤其是馮姣的道侶張山,看有沒有為馮姣出頭的。
有的話,一并出手解決。
可目光所致,無論是辟海境、開天境,甚至包括一兩個通靈境弟子在內,紛紛低下頭,或是看向遠方,不敢與楚塵對視。
至于張山,他是在場唯一一個敢直視楚塵那雙銳利眼睛的人。
四目相對,張山的眼神中,卻滿是討好、恭維和訕笑。
“魚幼薇?!?
楚塵收回目光,已然沒有再待下去的想法了。
手一揚,長劍便刺入魚幼薇面前半米之地。
馮姣雖是凝元境修士,但在此前一戰中,楚塵已經挑斷了她的周身經脈,令她淪為廢人。
“冤有頭,債有主?!?
“去,殺了她!”
此話一落,原本安靜的有些可怕的靈草堂,瞬間再度炸開了鍋。
而躺在地上捂著臉裝死,自以為逃過一劫的馮姣,聽到這話,嚇得兩條腿在地上直蹬踹。
看向楚塵和魚幼薇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別殺我!別殺我!”
“楚塵師兄,我錯了!我錯了!”
“我只是掀開她的面紗而已,只是出嘲諷,如今我的臉已經被劃爛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說話間,馮姣跪在地上,頭如搗蒜,一邊沖楚塵磕頭,一邊又沖魚幼薇磕頭。
魚幼薇滿臉遲疑,看向楚塵。
她并非心軟,在這個吃人的世道,心軟的人早就死絕了。
她知道今日不殺馮姣,來日必被馮姣記恨,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記恨。
楚塵在時,她還有人護著。
若楚塵不在,或是將她掃地出門,第一個殺他的人,必是馮姣!
殺了馮姣,永絕后患是好,可......
可魚幼薇雖只是卑賤的奴仆,但她也知道神焰帝宮宮規,今日手刃馮姣自是解氣,可如此一來,就會給主人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才是魚幼薇顧慮所在!
“住手??!”
“神焰帝宮執法堂在此,誰敢動手?”
隨著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響起,周松寒著臉帶領大批執法堂弟子將靈草堂圍得水泄不通。
“同門相殘在我神焰帝宮乃是死罪,誰若是敢當著執法堂,當著我周松的面殺.......”
可周松話音未落,就被楚塵沉聲打斷:
“魚幼薇,同樣的話需要我說第二遍?!”
嘩——
魚幼薇身軀一震,隨即在周松等十幾名執法堂弟子和上百名赤王宮弟子滿臉不可思議中,拔出長劍,走到馮姣面前,在對方一臉驚恐中,一劍刺去!
唰!
鋒利的劍刃從前胸刺入,后胸刺出,貫穿心臟。
快、準、狠!
一劍斃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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