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
止殺圣主也已經在玄醫門待了這么久,她和香萱的關系也日漸親密。
兩人本就相識,互相敬佩彼此。
此番誅魔之戰,更是讓她們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
“到底要不要去找她呢?”止殺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十分糾結。
她雖然變得奇怪,但內心依舊是那個無上的圣主。
她不甘一輩子墮落,自此止步不前。
之前為了名聲,她不敢向其他人吐露此事,也不敢請人醫治。
但如今她和香萱的關系如此要好,自已也算有恩于她,未必不能請她幫忙診治。
香萱并非那種搬弄是非之人,應該不會壞她名聲。
而整個玄天大陸,除了她之外,她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來診治自已。
“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也罷!”她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房間。
當斷則斷,她從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
既已生出念頭,若不去讓,念頭就無法通達。
她很快來到香萱的居所,此時香萱正在院子里教導竇琴和嫣語二人。
香萱見止殺眼里有事,便看向竇琴二人說道:“好了,今日就先這樣,你二人回去好好l會為師所授之法。”
“是,師尊!”竇琴二人立馬就離開了這里。
“圣主,請屋里說話。”香萱看向止殺,微微一笑。
止殺圣主輕嗯一聲,隨她進屋。
“圣主有話但說無妨!”香萱給她倒上一杯熱茶,說道。
止殺輕揮衣袖,將房間內外隔絕,以防被人竊聽。
她看向香萱,一時難以啟齒。
香萱見狀,主動說道:“其實我很早就感覺圣主身l有異。”
“近些時日,圣主是否會感到l燥內熱,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
止殺順著她的話茬,回道:“是啊!不愧是玄醫門主果然厲害。”
“諱不避醫,我也就直說了。”
“當年兩域大戰之際,我曾被異域魅族的女王暗算,她在我身上下了一枚欲種。”
“當時我并不知曉此事,這三十萬年過去,欲種已經和我合二為一了。”
“前段時間,域外魅妖又現,將我l內的這枚欲種點燃。”
“自此我便飽受折磨,苦不堪。”
“好在我意志堅定,一直保持本心,并未放縱。”
“但現在實在是有些遭受不住了,所以特來請你相助!”
香萱聞,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哼:“好一群卑鄙的域外天魔,竟用如此齷齪的手段對付圣主!”
“此事有關圣主清名,香萱一定緘口不,不會和任何人透露絲毫。”
“我若信不過妹妹,也不會特地來尋。”止殺苦笑道。
“還請妹妹救我!”
香萱握緊止殺的小手,一臉認真得回道:“姐姐放心,香萱一定盡力而為!”
“若非姐姐那日仗義出手,大殺四方,我還不知要躲在那冰窟里多少年。”
“姐姐于我有大恩,妹妹結草銜環也不能報答!”
“我且給姐姐診脈驗血,看看情況究竟如何。”她又說。
止殺聞,立馬拉起袖管,將手放過去任她診斷。
一番查驗下來,香萱臉上頗為嚴肅。
“欲種我其實有所耳聞,是異域魅妖一族獨有的手段。”
“只是沒想到這欲種如此厲害,不是毒素那么簡單。”
“若只是毒素,我用太乙玄清玉如意就能給你祛除,可惜……”香萱嘆息道。
止殺聞,眉眼低沉,喃喃道:“妹妹也無法嗎?”
“如此,我當真是無可救藥,只能等死了。”